“不成…不成啦!”他身子突然往上挺了挺,那东西流出了一些稀稀的热流。那不是喷射而出,而是慢慢的流。
“真好,你丢了!”陶娥揽着他。
毋忘我满脸胀红,他呐呐的:“这还不算是一个男人!我去找莫三,就是想要问问他,有什么医治的方法!”
陶娥的面颊伏在他胸瞠上:“一定可以医的!”
他摸着她的秀发:“你…你为什么…给我?”
“我也需要男人!”陶娥幽幽的:“第一日和杨村打仗,我那…汉子就战死了…本来…我们选择年底成亲的!”
“你们为什么要打起来?”毋忘我抚摸着她的背脊。
“那都是莫三先生,他有一日在溪里淘到金沙,就送一半给我们,一半给杨村…”
陶娥将过程详细的说出来,包括自己的妹妹陶珠被擒…毋忘我一边听一边蹙眉。
太阳已经下山了,陶娥滑下床,揩了揩下体,再拾回长袍穿上:“你多留几天好不好?”
“不…”毋忘我想了半晌:“我要趁黑穿过杨村!”
陶娥眼框一红:“你不想我?”
毋忘我没有回答。
天黑下来,陶虎请毋忘我晚饭后,亲自带他到溪的上游要带他深入杨村。
“你不必送了!”毋忘我戴上竹帽:“有机会我必会回来!”他策驴渡溪…在杨村内,陶珠被绑在床上。她身无寸缕,象个大字似的摊开!她目光充满怨毒,但动也不能动。
“哈…”远处传来杨伯强的狞笑声:“弟弟,让哥哥先乐,等捉到了陶家另一个女娃,才给你玩。”
杨仲偕似乎反对:“哥,这样毁人名节,不大好吧,人家是处女嘛!”
“哈…五个时辰前还是,现在是老子的女人!我将她扣在这里,玩她一年半载,直将她的肚子弄大了,给我生个儿子后,再放她回陶村!”
杨伯强的说话,陶珠字字听进耳里,她的热泪淌了下来:“天!我不要给这畜牲生孩子!”
杨仲偕想拉住兄长,但给粗暴的推开:“你守住入村信道,我要再打洞一次!”
把门推开,杨伯强进了房。他望着陶珠的裸体淫笑着:“美人,我给你送好东西来了!”
陶珠不愿看他,闭上双眼。
杨伯强手上是有瓶米酒的,他伏到她小腹上,将瓶塞拔开,“哗啦,哗啦”甜甜的酒就倒向陶珠分开的牝户。
那“小洞”怎能容下这么多美酒,倾了不到半瓶已倒流出来,流到床上。
杨伯强一低头,就用舌头去喝她牝户流出来的酒:“香,好香!”
酒是辣的,牝户内是嫩肉,当然灼得陶珠火烧般痛,她咬着下唇,忍着不吭一声。
杨伯强大口大口的舐着:“痒不痒?来,亲个嘴!”
他将臭嘴去吻她,但换回来的是大骂:“你这禽兽,杀了我吧!”
陶珠还向他面上吐口水,几口涎沫喷到杨伯强眼、鼻上。
“哈…”他不怒反笑,还伸长舌头去舐自己面上的口水:“好香…好香…”
他一俯头,就从她粉颈吻下去,他的须渣揩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又痒又痛,特别是杨伯强用下巴去刮陶珠的乳晕、奶头时,更令她难受。
她死忍,她蹙着肩,闭上眼。
杨伯强一手扭着她一边的奶子,而大力的吮吸她另一边的奶头。他两片厚唇将整团乳晕及奶头吸到嘴内,象婴孩似的狼吞力吸!
陶珠强忍了一会,但他吸吮得越厉害,她的子宫亦收缩得越厉害。她手足被绑动弹不得,她只觉下体分泌的淫汁越来越多。
“不…不能给这禽兽知道!”她想压抑“情动”,但下体的“水”却源源不绝。
幸而她下体都给酒弄得湿湿,连个大腿内侧及屁股都是,他亦不察觉。
杨伯强是急性子,他舐得两舐陶珠,自己的裤裆已发硬隆起。
“你还嘴硬?等一会就要你求饶!”他三扒两拨就脱去裤子。
那根丑陋的紫红肉茎,又呈现在陶珠眼底,她眼角流出泪珠。
杨伯强一把压着她,今回是轻车熟路,她牝户内外都是湿的,他很轻易就直挺到底了。
“哇…窄…够紧…”杨伯强迷糊的叫了几声,他开始狂起来!
他大力的抽插:“插死你…捣死你…”
陶珠嘴张开,她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他象狂牛一样,连连的挺了廿多下!有几下,他的肉棍刺中她的花心,一阵阵趐麻令陶珠不自觉的颤了颤!
“你过瘾啦?哈…有高潮了?”杨伯强狂笑,又多挺几下!
陶珠手足虽被绑,但“高潮”是她从少女变成少妇后初次享受到的,她脸颊一红,用牙咬着下唇,不发一言。
杨伯强再刺多卅馀下,只觉一阵甜畅,他打了个冷颤:“呀!丢啦…丢啦…又撑不住…唉…”
他怪叫声中,一阵阵的白桨,喷向她的子宫。
陶珠多么希望“对方”多插她几十下,但,想到压在自己身上力是杀了陶村不少村民的恶魔时,她呶嘴冷冷的:“就算给你这畜牲奸淫,你又有多少能耐?几十下就没有了,脓包!”
杨伯强颓然的翻身,他虽然鲁莽,但毕竟是农民出身,还有点憨直:“好…我下次一定给你好看!”
他迅速的穿回裤子,走出密室:“杨光…”他一路行一边叫。
陶朱印一印自己下体,觉得那里又黏又湿,她又冒出泪珠来:“不要…千万不要走了一个孽种进去!”
杨伯强找的杨光,是村内的一个懂医理的老头,他要求他的事是拿春药。
男人最伤自尊的,是被女方笑他床上不济事!
杨伯强拿到一樽春药。
“世侄,这药丸霸道得很,每次吃一丸就够了,不要多吃,免伤身呀!”杨光再三叮嘱。
“我知啦!”杨百强先吞了一丸。
片刻之间,他只觉丹田像火烧一样!
“哈…等一会,我要那婆娘在我‘金枪’下求饶!”他大踏步又返回密室。
杨家荣有心纵子行淫、而杨仲偕就在村前巡视,杨伯强得以为所欲为!
他走回密室前,又多吞了一丸:“这下子要你典床典席,死去活来!”
陶珠再见到杨伯强,禁不住吓了一跳!
他面如火红,双目红筋暴现,一看就知是食过药似的。
“你…你…你做什么?”陶珠吃惊的问。
“要你死!”杨伯强狞笑,他忍不住从怀里掏出那瓶春药来:“这小丸,一颗要你捱一个时辰的肉棍!”他又倒多一颗出来,故意在她面前扬了扬,然后吞进肚内。
杨伯强的面更红了,他露出肉棍,跪在陶珠面上:“你怕不怕?这东西一硬了,你就有得好受!”
陶珠只嗅到他“棍头”一阵酒味及药味,她闭目不看。
杨伯强捉狭的将自已的肉棍在她粉脸上乱揩一阵子,又用半硬半软的肉棍笃她的奶头。
他的肉棍开始发硬了,杨伯强吃了这么多春药,只觉那话儿有点麻木。
他用手指挖了挖陶珠的下阴,那里仍是湿湿的根本未干过。
“要你知道杨家村的利害!”他压了下去,握着肉棍,就朝洞口一挺!
“喔!”陶珠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他的东西在服药后,似乎变得更热更粗长,杨伯强又毫不怜香惜玉:“你怕了?为什么不求饶?你求饶呀!”
陶珠仍是咬着下唇,不发一言。
“好,就要你试试大棒子!”他开始粗暴的“抽拉”,那真是要陶珠的命!
杨伯强食了药,下体几乎麻木了,每下出入都是大力的。因为龟头没有感觉,所以能够维持一段长时间的冲刺。
“死未…哈…”杨伯强很得意:“这次一定要你皮开肉绽!”
陶珠想忍住不叫的,但当挨了三百多下后,她的牝户象有火烧一样,她无法不呻吟了:“哎哟…呀…哎哟…”
她痛苦的叫声,换来杨伯强更加兴奋。
“你叫,叫大声一点!哈…叫好哥哥饶了我,叫!”他一边喝,一边用手扭着她的乳房,那些指甲将那对白白的奶子摺得一道道的血痕!
“哎哟…”陶珠的呻吟变为惨叫了!
杨伯强已经像疯了一样,他身子越动越快,他已经进入昏迷状态了!
陶珠终于忍不住了:“求求你…轻点…哎哟…”
杨伯强已听不到,他只是狞笑:“死未…死未…啊!”
突然,他口鼻喷血,身子往前一仆,就趴在陶珠身上,他下体精液如泉的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