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阳具早在跃上树梢目睹她赤身露体的模样时便已不争气的硬挺起来,这时经她纤纤玉手一个抚握,居然勃勃的上下跳动。
“格格……怎么?想人家了?今天是你最后一次亲近女色,可别太快泄身,那我可会很失望的!需不需要奴家帮你呀?”裂花粉蝶露齿娇笑着,眼里有轻佻的神色。
“哼!”我冷哼一声不理会她。只觉一只滑如凝脂的小手贴上小腹,一股暖洋洋的气劲由下腹关元、中极两穴缓缓涌入,那气劲极端诡异,停留在穴道中并不散逸,只不断发热与发烫,我发现自己的阳具又胀大了几分,刚刚那股骚麻的感受竟然消失不见。
“这是我师门嫡传的‘牧马心经’气劲,有金刚不倒神效,向来只传历代首徒,今天便宜你了,让你尝尝这一辈子都未曾有过的持久滋味,就算是为这东西送别吧!嘻……”
我觉得自己浑象是挺着一根大铁棍躺在草地上,那模样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心中方自叹息,却见她屏气凝神,气走百脉,原本晶莹如玉的俏脸慢慢转成粉红,粉红越来越盛,最后浑身肌肤全笼罩在炽烈的桃色光幕里。
她曲膝盘腿,身无片褛的胴体缓缓地浮上半空,停驻在我的面前,我身不能动,可眼能视、口能言,隔着丈许高的虚空,我见到她滑嫩的粉臀中央,春瓣因盘腿而微微开启,那勾人的幽径正是红光最盛处。
这种交合方式实是骇人听闻,我有点期盼,却深怕她骤尔坐落下来,折断了我的命根子。
“你……你……你难道要这样子套上来……”我的额上泌出冷汗。
她瞥了我一眼,嘴里念念有词,身形冉冉飘落在我的胯上,我的阳具象是一根铁杵,而她的花径一如蜜壶,炼火一般的感觉传来,我的阳具已经进入一个湿热紧密的熔炉中。
“叱!”她娇呼一声,纤手贴住我的气海、关元、中极三穴,诡异的气劲涌入并翻腾滚搅,小腹中象有一团火球开始燃烧,烧得我整个下身难受至极,禁不住拼命摆动躲闪。而她就跨坐着我任我阴茎在她蜜穴中左突右窜。
“哦……好相公……你刺得奴家骚麻透顶……噢……来劲点……”她美目盈盈,下唇轻咬,腻声的娇吟着。
我只要在她蜜穴中挺进,阴茎的灼热感便能稍减几分,但只要一停下来,灼热感便瞬间大炽,烧的我下身剧烈疼痛。我没法不前进,隐隐约约心中也升起征服这女魔头的淫荡念头。
“唔……噢……啊……相公……你弄得奴家好舒服……相公你也舒服是吧?
……啊……相公真厉害……快把我这淫荡的贱婢给弄……弄死了……”她摆动香臀配合起我的抽插,丝丝的淫液缓缓跌落。
我听着她的浪声浪语,看着她的娇颜与胴体在我身上舞动,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元阳开始如注的往她蜜壶里奔腾,我知道自己泄了阳精,但迫人的灼热感也减失了大半。
“啊……好相公……你……你胀死奴家了……奴家喜欢你的元阳……好纯好厚的元阳啊……”在我开始感受到泄精的快意时,她紧贴的手心再度催吐丝丝气劲,诡异的气劲似乎撑开我的精关,让我的元阳源源不绝往她体内涌入。
“啊……”一阵晕眩袭来,我呻吟一声,亟欲昏厥过去。
还好她真气有限,只片刻时间,我的精关再度阖起,而她香汗淋漓、脸上热气腾腾,桃红光幕倏减,似乎正运气调息以导引我的元阳。
我苦不堪言,知道这样下去定会被榨的油尽灯枯,最终被割下阳具做成马颈炼,魂归枉死之城,只是身不能动,只能坐以待毙。
(什么‘牧马心经’有金枪不倒之效,不过才一盏茶时分我就被逼的泄出元精)我内心苦笑。
“萧声起、蝶踪现、莫磋跎、乐无边”裂花粉蝶调息片刻,脸上又回复荡漾的桃花光幕,她巧笑倩兮的漫吟道,眉宇间春色无边。
她口中吐出的顺口溜跟江湖流传的截然不同,我能理解,因为真正听见过的人早成为花下亡魂,而亡魂是不会说话的。
见我一脸苦笑,她嫣然说∶“怎么?怀疑我刚才说的金枪不倒神效吗?格格格……你泄是泄了,瞧!它可是硬梆梆的一柱擎天……奴家还要它好好服侍人家哩!”她微微起身,殷红的耻瓣松脱几分,露出湿淋淋的阳具,我一瞧见那盘根错节的暴张阳具就知自己要遭,果其不然,她的小手贴上我的穴道,一阵烈焰再度在我下身燃烧起来。
就这样,我在她体内泄了三次的元阳,几乎被榨到一滴不剩,最后一次我已经晕死过去,在我悠悠醒转的同时,我总算记起我的小红骝,趁着裂花蝶吐纳导引之际,我眼角往四周梭巡,很幸运的,我找着了正悠闲啃食青草的爱驹。
还好我记起了小红骝,要不然当了枉死鬼还真冤枉。这通灵的马儿难道以为我正跟爱人燕好吗?居然悠哉悠哉地一旁吃草,殊不知主人早已苦不堪言。
我不能够燥动,因为小红骝决计敌不上好整以暇的烈花粉蝶,纵使她手无寸铁,蜜穴还套在我的阴茎上,但单单一个掌势也许就足以让小红骝栽跟头。
我要待机,等她摧吐气劲、无法分心之时,再招来小红骝给予致命一击。我假装惊骇的向烈花粉蝶讨饶道∶“我……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油尽灯枯,不死也难!好歹我们有过合之情,也算是露水鸳鸯,你……你就饶了我一命吧!”
“嘻……人家喜欢你的东西,还想你再弄弄人家哩!真饶过你,叫我如何跟马脖子上那一圈小肉条交代?他们在地下一定会怨我的!”她作难的道,脸上装模作样地摆出苦恼神色。
“除非……除非你能够撑过十回合,他们及不上你,自然就没话说,而我可以考虑是否破例让你留下一命,不过……不过命根子可得留给奴家,奴家还有用处。”
“其实没了命根子,一个男人活着还有啥意思?”她笑了笑,玉臀一沉,蜜穴紧紧握住阳具,掌心真气绵绵而入,我知道是时候了,撮口长鸣一声,声调是平素招唤小红骝冲锋陷阵用的。
烈花粉蝶美目暴睁,不知我作何玄虚,掌中真气不收反吐,以为制着我就不怕我有飞天顿地之能,更不怕朋党驰援。
小红骝象是一阵疾风,速度远胜武林轻功第一的“一缕烟”朱鹏程,裂花粉蝶还聆听着周遭的动静,浑以为来者是人,可全没料到世上有这般迅如闪电的身形,其实她也没错,小红骝是马不是人,还是万中选一的千里神驹。
“碰”的一声,夹杂着女人凄厉的哀鸣,我感觉火热的包覆由我阳具迅速抽离,裂花粉蝶被撞飞五、六丈远,直撞向后方的树干上,那曾经晶莹欲滴的娇躯现在苍白的一动也不动。
我吁上一口气,好生庆幸自己拣回一条命。小红骝温驯的磨蹭我的胸膛,眼中居然有一丝抱歉,呵!好小子!你总算知道我不是享福而是受罪了吧!
我躺在草地上,足足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方才用本身真气打通受制的肩井、环跳两穴,待我虚弱的爬起身来,太阳已经西斜,整个坠马坡遍泄金黄光芒。我由马背取下行囊,穿回衣裳,就往奄奄一息的裂花粉蝶行去。
萧声起、蝶踪现、好男儿、莫留恋。
我一点也不留恋,甚且有些心狠手辣,这种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妇虽然艳若桃李,但实在比不上五千两黄金诱人,我是杀手,江湖中数一数二的杀手,买命轩中买命客从来就没有手软的时候,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