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仪和雅琪是被一声男人的尖叫惊醒的。
两个交错的赤裸女体污秽不堪地躺在地上。当她们看清男人的脸时也惊叫连连。“李刚,你怎么会在这里。”雅琪最先惊恐问起来。
“我是这里主人请的医生。天呀,你们究竟在干什么,我可怎么跟你们的家人交代。”
女孩们发现自己未着寸缕,羞郝地环胸坐起。
李刚不停地搓着手,喃喃到,“怎么办。怎么办。”
女孩们仿佛突然想起那许许多多的道德规范,一时竟也又羞又怕。
“我,我得跟伯父伯母商量一下。”
“不要。”女孩顾不得羞耻扑上去,抱着李刚的腿,小仪的脸贴在李刚柔软的下体上。
从李刚的裤裆里传来阵阵体臭。
小仪仿佛受了催眠,轻轻拉下裤子的拉练,将内裤推到一旁。露出柔软的肉虫,这时李刚看到少言站到了门口。
李刚连忙回手大力将两个伸着舌头的女孩推倒在地,“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两个女孩臊的满脸通红,下体却止不住地流着蜜汁。
“怎么了。李医生。”
“她们,她们是我的朋友。我要带她们离开这里。”
“呵呵,不行。”少言冷笑着。
“我跟你拼了。”李刚青筋暴起做出搏命的样子。
“这样啊,想不到你这么义气。”
“我们也挺欣赏你的医术的。不如你签上一辈子的契约,给我们做医师。”
李刚一听装做犹豫的样子。“我是名牌大学的高才生,才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
小仪和雅琪的心情异常复杂,如果一个月前,她们会哀求李刚带她们走,可是现在,她们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昨日出去,她们已经明显地感到自己与社会的格格不入,回去又要辛苦的学习。可是……
少言的目光落在赤裸的女孩身上,女孩象被电到,连忙说,“我们已经这样了,李刚你还是为自己考虑吧。”心中竟期盼他就此放手。
李刚见了,仿佛不心的样子忍,狠狠一咬牙,“说话算话。”说着拉起小仪和雅琪就往外走。
女孩们傻了眼,不停向后挣扎着。
“她们还没穿衣服呢。”少言冷冷地说道。“急什么。”
叫手下拿来两件时下女孩常穿的衣衫,让她们洗洗澡换上。
“干的不错。”看她们走开,少言拍着李刚的肩膀。“我等着她们爬着回来求我。”
“好的。”李刚谄媚地答到,“你看我…”李刚欲言又止,“整天对着这两个尤物,这,我…”
“放心。挑个喜欢的女孩。”
回到她们租的三室一厅,两个女孩子恍若隔世般地望着家里的摆设。
躺在各自的房间,望着临行前少言给她们的电话号码,雅琪犹豫了一会儿,“想回来就打这个电话,我们随时欢迎你。”少言的声音诱惑着。
当她的小手刚刚触到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雅琪颤抖着手拿起电话,会是谁呢?“雅琪,是妈妈呀。怎么这么久不来电话?”
雅琪愣了一下,“妈妈,我,我不是出去玩了嘛。”
“你身体还好吧。”
“我很好。妈妈,你的身体好吗?”
电话那端突然沉寂,“妈妈,你怎么了。”
“雅琪,你从来对没有问过妈妈的身体,你,你没事吧。”雅琪的妈妈沙哑着说。
雅琪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妈妈,我很好。”忍着哽咽,“你休息吧。再见。”
以前的自己实在太不懂事了,雅琪的泪水不停的滑落。
身心俱疲的小仪陡然又经变故,久久不能入睡,原来的穷小子竟然救了她,原来的白天鹅却变成赖蛤蟆。虽然自己确实是被他开苞的,他却好似全然不知道的样子,以后的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呀?
李刚可谓饱受煎熬,两个性感美人就在隔壁却不能上?
三个各怀鬼胎的人,盘算着不受她们操控的未来。
翌日的清晨,大家尴尬地坐在客厅里喝着牛奶。
最后还是李刚打破了沉默,“我刚叫了个女朋友,以后也跟大家住在一起。”
小仪听了不由低下了头,她连质问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默默接受这个事实。
晚上,李刚带了个清丽的女孩回来说是他的新女朋友,吃过饭两个人就躲进房间,在里面嘿啾嘿啾。
开始还小声的唧咕,后来越来越大。
小仪的心又痛有恨。恨的是李刚这么快就另结新欢,痛的是李刚完全不记得跟自己作爱的事。又恼自己跟那么多人睡过,实在配不上他了。
这样如坐针毡地望着客厅里的电视,听着隔壁咕唧咕叽,作运动的声音,小仪的蜜壶里又开始不断的溢出淫水。回头看雅琪也好不到哪去,已经娇喘连连了。其实声音远没有那么大,她们无穷的想象力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可是,一个小小的手指头却无法满足寂寞的肉洞。
只有不停地抚摩挤压胸部来增加快感。
上学更是没有办法专心,看到的所有男人都令她们浑身打颤,脑子里想的东西尽是男人的鸡巴。只要有男人给她们开门,或扶一下她们的香肩,细腰,小手什么的。她们就激动的乳头坚挺,下体湿漉漉的。
不知道到为什么,从前围着她们的狂蜂乱蝶突然一下子都变成了谦谦君子,各个都没有非分之想的样子。女孩焦躁的心仿佛荒地的野草一样疯狂的滋长着。完全没有意识到,真正变化的是她们。
李刚也突然变得负责起来,每天送她们上学放学。连在洗手间里多呆两分钟,想手淫一下都不行。
夜晚,她们宛如万虫搔心般的难受,听着隔壁的撞击声呻吟声。就算勉强入睡,梦里,都是少言和那些男人用各种器具折磨她们。
后来,她们又发现少言给的包里里有好多录象带,都是她们被调教的经历。
她们一遍一遍地看着这些录象,那些刻骨铭心的经历仿佛又加着在她们的身上。屁股洞和阴道里有着无数的小虫子在噬啮着她们的嫩肉。
有什么东西来搔搔她们的小洞洞吧。她们发自内心地哀鸣着。
她们这时才深刻地体会到,皮痒欠揍的真谛。她们现在就觉得浑身上下那里都痒,两个人恨不得立刻有人暴打她们一顿。
当小仪和雅琪再一次出现在少言的面前时,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了。
她们被请进少言的办公室,雅琪在心里默默地说声对不起了,妈妈。
这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办公室,红木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少言舒服地坐进高高的靠背椅上,示意她们坐在办公桌对面。
阳光从少言背后的窗户上,倾泻下来,照在女孩青春美丽的脸上。
本来两腿发软想要习惯性地跪下的女孩子,瑟缩地坐到少言的对面,瞄到少言凛冽的目光,头就更低了。
“你们不是被李刚救回去了吗?”少言心不在焉地说。
“我们,”
“我们想回来。”小仪接口说到。
“想回来。可以呀。”
两个女孩欣喜的对望着。
“不过你们要当着李刚的面再声明一下,不然李刚再找来我怎么办。”
少言让佣人带李刚上来。
“怎么声明呀?”两人又羞又急地问。
少言笑而未答。
这时李刚走了进来,脸上并没有露出感到奇怪的神情。
女孩不自然地别过眼光,没有看到。
“你们站起来。”
小仪和雅琪很听话的站起来。
“小仪,你先站到一旁。”考虑到李刚在场,少言先从雅琪开刀。
“雅琪,把外衣掉脱。”
雅琪犹豫了一下,回到原来生活,使得她重新又建立了羞耻心。少言也不着急,只是很随意的望着她。雅琪的脑子里翻江倒海般,仿佛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想。最后,她还是垂下头慢慢地去解衬衫的扣子。
“看着我。”
雅琪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少言把玩的眼神。一颗心砰砰乱跳,一抹嫣红飞上脸颊。
才解开一颗扣子,大半个乳房已经露了出来。
李刚故意惊呼到,“你,你没穿胸罩。”
雅琪羞的垂下头去。
“把头抬起来,如果你敢再犯……”
雅琪立刻把头抬起,正对上少言轻蔑的冷笑。余光还瞥到李刚色迷迷的眼神。
“继续吧。”
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手指哆嗦着,又解开一颗扣子。一对美丽白嫩的乳房从衣服里弹出,尖尖的乳头傲然挺立着。
“就这样,把裙子脱掉。”
就这样望着少言,衣衫不整的雅琪,慢慢褪下裙子,下面没有内裤。
女孩的眼泪簌簌落下,却又不敢垂下头。
少言左右看了一下,“上衣全脱掉吧。”
雅琪乖乖地将剩下的扣子解开,双手不知所措的垂着。一行黏液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着。痒痒地,却不敢把它擦掉。
少言的目光戏弄般地落在那里,水流的更多了。
“把双手放到身后,握着上臂。”
女孩的胸更加骄傲地挺起。
少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雅琪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少言却将目光落回了小仪的身上。
小仪的腿都软了,淫水也不住地流。
挪到雅琪的身旁,战战兢兢的望着少言。
“规矩你都看到了。脱吧。”
此时的小仪已经被刺激的欲火焚身,早忘记李刚还在一旁。
无法逃避的羞耻噬咬着她们的心。
两个赤身的女孩,并排站在灿烂的阳光下,迎着少言冷酷的眸子。
“去,告诉李刚,因为你们是淫荡的女人,所以自愿接受各种调教和惩罚。”
两个女孩羞红了脸,李刚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们。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连喘息的声音都没有。
雅琪终于忍耐不住,向李刚走去,小仪也只好跟去。
“我们,我们是淫荡的女人,我们自愿,接受调教,惩罚。”闪着泪花的眸子,不敢躲闪地望着李刚,惊愕,轻蔑,嘲笑一一尽收眼底,比皮鞭还要凛冽的打在她们的心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李刚突然大笑起来。
“三哥,你简直神了,两个荡妇真是太骚了,我认输。”
“小仪,知道是谁给你开的苞吗,爽不爽。”
小仪惊的说不出话来,想起当日种种,羞愤不已。
“以后白天上课,晚上阿宝和小妖会安排你们去不同的俱乐部,你们要自己努力地吸引男人。”少言没理会李刚。
“你们没有客人的时候,就要带贞操带。谁敢手淫自慰,用捆仙绳捆三天。”少言淡淡地交代着。“你会饥渴的发疯的。”他慢慢地又加了一句。
这一次,女孩彻底地失去了尊严,灰溜溜被李刚带下去了。直到此时,她们才知道自己一直被少言玩弄于股掌之上。
如果不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无所事事的少言恐怕就向黄莺下手了,黄莺也不会有机会提前她的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