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是御翔天早就想来的城市,虽然从经济上来讲,上海并不比海城发达多少,但是国际大都市的恢宏气度,并不是一个地级市所能比拟的。
凤展眉的性格也有着极矛盾的地方,一方面她非常眷恋家乡那平淡恬静的生活,另一方面她对这座国际大都市也有着发自内心的喜爱。对于她来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只能随着命运的安排来选择生活方式。现在看来,御翔天就是她的命运主宰。
两人不敢在龙蛇混杂的车站附近停留,叫辆出租车,住进一家四星级的酒店。
问题随之而来,御翔天根本没有身分证,酒店方面在春节期间虽然客房还很多,但是也不敢接待没有身分的不明旅客。不过小眉还是有些住大酒店的经验,她先以自己的身分证开了个房间住进去,而御翔天可以做为访客一直停留其中。只要晚上出去逛一圈,就可以再回来做为访客。
住四星级酒店主要是为了先安顿下来,并且在安全上也有保证,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御翔天所说的大计划了。
小眉一直没敢问是什么计划,因为她看的出来,御翔天还没把她当作自己人,何况她也确实不是什么自己人,所以就抱着好奇和看热闹的心态,跟上了这个男人。不过做为一个聪慧的女人,她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她让御翔天待在房间里看着钱袋,自己主动担负起采购的任务。
逛商场、买东西是女人的特长,她也不例外,而且还很精通这一行。她知道什么商品值什么价,会分辨真假皮货,知道什么才是最需要的东西,从不看东西的表面华贵,砍起价来更是天地变色,让她挨宰绝不可能。
她先在酒店的商场里买了一身休闲服给自己换上,然后冲向市中心的各大卖场,将所需东西尽数扫光。但是当她回来的时候,却只拉着两个大号旅行皮箱。原来她将所有商品的包装全部当场扔掉,直接装进最先买的皮箱里,然后就一直拉着两个皮箱在采购。
御翔天看着她拿出的一件件衣物用品,头一次感到让她跟着自己的好处。如果换成自己出去,恐怕只能想到买两件衣服和一个皮箱吧!至于内裤、袜子、休闲鞋、洗漱用具、刮胡刀等等用品,可能只有要用的时候才能想的起来。
两个人分别洗了澡,换上新衣裤,然后挤在一张床上休息了几个小时。虽然他们的关系应该说已经很亲密了,但是御翔天并没有动手动脚,而小眉也没有取悦男人的习惯,所以两人一直相安无事。
其实御翔天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占便宜,这倒不是说他是个木鱼白痴。他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过往的生活经历也迫使他时刻在保护自己,女人对于他来说是不必要的奢侈品。
现在是休息时间,他只会想着如何最快地恢复体力和精力。如果他真的想要享受车上那种欢畅的感觉,他会毫不犹豫地向小眉提出来,所以他是一个更趋近于本能需要的男人。
当夜晚再次来临的时候,两个人起来把二千万大额欧元装进了皮箱。小眉建议他把钱储存到银行的保险柜里,但御翔天还是觉得放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安全的。小眉拗不过他,只得另想保存办法。
最后,他们决定买下一间带院落的平房,然后自己动手建一个地下室。但是在寸土寸金的上海市里,根本就找不到什么带院落的平房,所以他们在找了几天后,只租到了一间要出租的花店。
这家花店位于浦东新商业区广场西侧,营业面积有六十坪,后边有一间一百坪的温室,再往后是一片开放的城市绿地。花店的地理位置和周边环境都是上上之选,只是附近办公室的出租率一直低的要命,上任店主实在熬不下去了,才忍痛将这块好地点出租给他们。
本来两人是想买下这间店面的,但是房主却开价一百万,而且要一次付清。手头只有二十多万的他们,只好先签下一年租约,在付了十万租金后,他们终于搬进了自己的第一个新家。
这一天正好是大年三十,两个人在一家饭店里吃了一顿气氛浓烈的年夜饭,并在子夜礼花齐放时,憧憬着自己的未来。对于他们来说,这个新年就等于人生的转折点,一个充满挑战和激情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小眉是一个很喜欢鲜花的女孩,开花店正合她的心意。原来的花店只是用来营业,并没有住宿的地方。为了不影响花店的整体美观,她重新设计了店面装修,并且用宽叶植物和鲜花巧妙地圈出一处休息区。
睡床也是采用最能节省空间的折迭壁床,白天还可以摆上伸缩式办公桌,当作办公区。
厨房则安排在后面温室的一角,用两排稠密的蔓藤分隔开。炊具都是无烟火的电磁炉和微波炉,出风口的外侧采用一个仿真的蘑菇树做为烟筒,一切生活用具都掩盖的天衣无缝。
最后她又雇人重新粉刷了内墙,外墙则贴上原木形瓷砖,使得整间花店仿佛是一片森林里的小木屋。
御翔天在这期间,将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建造地下室的工作中。为了保密起见,他在白天只是到处采购必要的材料,晚上关上窗门后,才开始在温室的土地中挥汗如雨。
在狱中时,他也经常出去参加劳动教养,刚到海城市的时候,还在建筑工地干过一年的小工,所以这种挖土砌墙的活,他还是很在行的。
为了保证地下室的结实隐秘,他将基坑挖的很深,并且打上厚厚的钢筋混凝土垫层,墙壁也是采用半米厚的钢筋混凝土浇筑而成,并且用最好的防潮材料建了两道防潮层。
不过地下室的通风口设置,着实让他为难了很久。因为通风口要是不隐秘,或者通风不畅,那么修建这个地下室,实在是一件画蛇添足的事。直到他看到小眉做饭时使用的排油烟机,才终于有了醒悟。于是他把通风口挖到厨房下边,用暗管接到外边的排烟筒上,这样在通气排风的时候,就不怕空气流动而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地下室的顶盖也是用钢筋混凝土一次性捣制的,并且离地面花土还有将近一米的距离。进出口上方则修建了一个水池,上面点缀几块假山石,甚至水池里还养了十几条活鱼。
进出的时候,只要将假山的上半部分拿开,就会露出一个供一人进出的圆孔。为了以后搬运沉重东西方便,圆孔采用直上直下式,只要买一台带三角架的电动卷扬机,就可以吊动两三吨的东西自由进出。
两个月后,地下室终于建成了。
由于小眉一直挑最有营养的食物为他进补,所以这两个月的体力消耗虽然巨大,但是他却比原来更加精壮结实,简直比任何健身的方法都有效果。
这天夜里,两个人一起进入地下室,欣赏着这两个月的劳动成果。小眉更是跑来跑去地丈量尺寸,为下一步的装修做准备。
御翔天将二千万欧元从皮箱里取出来,装入一个一米见方的保险柜里。
这个保险柜是镶嵌进墙壁里的,为此他还在金属柜的附近多浇筑了十几立方米的混凝土,以防止被人在外面挖到。
保险柜是那种极普通的强化钢柜,柜锁也是普通的密码锁,只是外表掩饰的很巧妙。整个保险柜完全处在地下室的墙外,柜门与外墙对齐,前方是与墙壁一样厚的混凝土块,所以要想见到柜门,就必须先将整块的混凝土拿下来。如此安排,就可以排除通过回声找到保险柜的危险。
没用高科技保险箱,倒不是因为钱的问题。御翔天认为,如果对方真的能找到保险柜之所在,那么再好的保险措施都是无济于事的,所以还不如就用这种简单的方法更实际些。
将大额欧元装完后,箱子里还剩下一把英制科尔特左轮手枪、一些枪枝配件和子弹,还有一张写满英文的金色卡片和一个镶满宝石碎钻的工艺打火机,以及两颗成色极高的钻石。到这时,御翔天才认真地开始设想如何使用这些东西。
枪枝在中国可是管制极严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能露出来的;工艺打火机看上去很值钱,但是现在也和那些欧元一样,中看不中用;钻石倒是可以想办法卖掉,但是以自己现在的身分,只能卖上盗窃犯的价格。这张卡片是干什么的呢?当时只是觉得很重要,又不占地方,就顺手拿了出来,看来得等到自己学会英文后,才能知道究竟是什么。
就在他把这些东西都扔进保险柜的时候,小眉已经完成测量工作并走到近前。眼尖的她立刻看到那两颗宝石,不由惊呼一声,扑过去抓到了手里。
“好漂亮啊!是你从夹层里找到的吗?我怎么没看见过。”
她爱不释手地问道。
“我一直揣在怀里,你怎么看的见?你要是喜欢的话,就都拿去好了。只是不能拿到外面,要看只能到地下室来看。”
御翔天无所谓地说道,觉得这东西现在又不能当钱花,好看又能如何。
小眉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怪,这种成色的钻石,每克拉都值百万美元左右,如此大的两颗,绝不只两千万美元。既然他对那二千万大额欧元如此看中,怎么就对这两颗便于保藏的宝石毫不在意呢?她可不认为自己有多大魅力,可以迷倒眼前这个男人,但是他实在没有哄自己开心的必要。其实只要一人一颗,她就已经很开心了。
所以,她还是很开心地上前亲了他一口,娇媚地说道:“谢谢你,老公,不过我只要一颗就好了。”
由于御翔天一直以孩子的父亲自居,所以小眉也只好一直叫他为老公。而时间一长,御翔天也听顺耳了,就更加以为自己是她的男人。实际这两个月来,由于两人都在忘我工作,御翔天在晚上更是挑灯夜战,所以他们一直没机会再次亲热过。
此时御翔天被她娇媚地一叫,又甜美地亲了一下,那股潜忍许久的欲望之火,终于再次喷发出来。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不禁想起列车上小眉裸露乳房的情景,于是他猛的将她抱起来,急切地吻向她诱人的樱唇。
小眉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今天才发生,所以她顺从地任他轻薄,心里也升起一股陌生的激情。这是和原先被那个老男人轻薄时绝不相同的感觉,那时她只觉得痛苦和厌恶,绝没有动情的反应,此时她已不知不觉地开始亲吻御翔天,并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在地下室中忘情而疯狂地拥吻着,忘记了身外的一切,完全沉浸在肉体的感官世界和激情的海洋中。
御翔天终于实现了自己最初的愿望,亲吻到小眉的樱唇,但是他更加喜爱上那种口舌纠缠的滑腻香软,尤其小眉的口中有一种淡淡的檀香气息,这让他的兴奋情绪更加澎湃高昂。
然后他又想起了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用嘴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呢?即使想一想也是异常兴奋的事情,所以他的双手四处寻找着她的衣襟下摆,想和上次一样将它彻底脱掉。然而小眉今天穿的却是连身长裙,无论他如何探索也找不到那该死的下摆。
小眉早已知晓他的想法,但是她忽然升起一股顽皮之心,想看看他最终会采取什么手段,才能实现探索雪峰的目的。
御翔天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最原始的暴力破坏。他在不耐烦到极点后,突然抬起双手,将她的衣领从胸口处扯为两半。于是两座企盼已久的圣女峰终于显露在他的眼前,他颤抖地抓住乳根,忘情地向那圆润樱红的乳头含去。
小眉感到一股股凉爽到极点的快感,从乳头处迅速扩散到全身,那种感觉中有一点点难以抑制的酥痒,有一阵阵无法形容的酸麻。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抓向他下面的宝贝,但是他却穿着背肩的工作服,并且没有留下前口。所以她只能在外面抓捏着,却不能一把抓实那心中的空虚。
好在御翔天也到了爆发的极点,他三两下便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将怒胀多时的小兄弟献给了对方。
两人的旁边正好有一张刚搬下来的矮桌,御翔天抬手将小眉剩下的布裙彻底扯掉,铺在桌子上,然后将她抱起,平放在上面。
此时他想起了狱中老犯们常说起的六九姿势,于是便掉转身躯将小兄弟朝向了小眉的樱唇。当他感到小兄弟再一次侵进那湿热灵滑的樱唇中时,他也第一次看到了女人那神秘诱惑的桃花源地。
此时汩汩清泉已经湿透了萋萋芳草,粉嫩白洁的玉户微微煽动着亢奋的羽翼,等待着男人雄壮的探索之旅。他低下头去微微嗅了一下,一股淡腥的甜美气味立时勾起了他无法抑制的激动,于是他奋身投入其中,用自己的舌尖感受着柔软粘滑的鲜蚌滋味。
这一次小眉的感受又不相同。先前在列车上的那次含吸,她实在太过激动,反而模糊了真切的感受。此时再次体验,自然要用心品尝。只见她舍不得之际,又试探着不断亲吻吞入,偶尔猛含几口,又赶紧抽出来细看一会儿,再加上下腹处传来的阵阵欢愉颤栗,她就更加不敢轻易尝完了。
然而她的如此行为,等于戏弄御翔天一样,小兄弟的快感不断被打断,这如何能让初尝禁果的他受得了。于是他低吼一声,猛抬起身子,就要质问小眉在干什么。
小眉还以为他要进一步得到自己,便很正常地张开了粉白修长的玉腿,将自己最隐秘的羞涩完全暴露给眼前的男人。
御翔天见此情景,立时忘记了自己要问的话,这时他要是再不知道怎么做,那还不如一头撞死在保险柜上算了。
小眉感觉眼前一暗,那种男人的压迫感又一次侵上心头。她的心里忽然郁闷地跳了一下,随后那种强有力的贯穿,又将这股郁闷彻底扫光。她忍不住痛啼了一声,为这个男人的雄伟哀怨不已,但是比起以前那种粘滑软缩的恶心感,她更愿意千百倍地在这种痛楚中战栗颤抖。
御翔天感觉到另一种紧密柔嫩,他虽然兴奋地想狂猛驰骋,但是仍然听到了那声小小的嘤咛。
对于这一点他倒是常有耳闻,老犯们说起处女时,都要细细讲解女人破红时的痛苦,由此他可以推断出,自己一定弄疼了身下的女人。
于是他放缓节奏,慢慢挺动着,并细细体味着舒缓中的感觉。
此时他与小眉面面相对,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细密的汗珠,轻蹙而微闭的眉眼。他觉得小眉这时候又是另一种美,一种媚到骨子里的美,那轻咬的樱唇简直是欲拒还迎的极至写照,这让他如何能视而不见?
于是他抱起她的头背,癫狂而又痛快地亲吻着,下身的耸动也慢慢地加速起来。
小眉觉得自己的世界快要毁灭了,她看不到光明,眼前只有黑暗和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声。她感到自己像是一只亡于猛虎口下的娇弱羚羊,那口口见血肉的死亡之吻,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间的往返信使。她的身体被猛烈地贯穿着,一次次击打出雷电的轰鸣,然后撕裂她的神经,将无穷无尽的欢快灌入其中。
“原来极度的快乐就是有着死亡感受的激情啊!我快要被这个男人谋杀了……”
小眉迷乱地想着,口中却亢奋地呼喊着什么,似乎在召唤回那已经升上天堂的灵魂。
天地终于爆发了,一切在瞬间归于平静。
不知何时,地下室的灯光已经熄灭,两具赤裸裸的躯体在喘息和汗湿中,静静地回味着,抚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