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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权与色 (九)

    李晓芳离开我去长沙上学的第二天,孟政委从长沙回来了。

    很快,局里传出消息,省电视台已经搞定了。我的心情不由也随之忐忑不安起来,不知道他们所谓的“搞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直到下午,鲁丽和局办公室主任先后拨通我的手机,我才算弄明白事情的原委。

    省电视台坚持原则,孟政委想尽办法,最后决定丢车保帅。于是赵大庆强奸案立即证据确凿,依法对罪犯提起公诉。原办案人员工作马虎,以致未能识别伪证,给予通报批评,直接负责此案的我,因欠缺专业能力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给予记过处分一次,调离分局刑警队。同时,通过省公安厅请省电视台作后续采访,大力报道我局警风警纪的整改工作和相关措施。

    整个事件,我成了唯一的责任人。但处罚之轻出乎我的意料,没有追究任何人的刑事责任,虽然如此,我表面上仍然装作极大的不平和愤怒。主任自然是极力的安慰我,告诉我处分决定不进入档案,决不会影响我的警衔和职务提升。

    而且孟政委保证我的职位不会降低,局领导内部会议已经确定,调我到派出所当所长,派出所所长和分局刑警队指导员的级别是一样的,但所长可是独当一面的小诸侯,各种有形无形的收入和权力,就不是刑警队指导员所能相比的。

    我只有装作无奈兼感激的神情表示接受,同时请主任向孟政委表示我的感激之情,自然,也不会忘了向主任说些感激关照之类的言语,反正说好话又不要成本,何乐而不为呢?

    消息传得飞快,很快,分局的同事就知道我要被处分了。一个个都向我表示同情和不平,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刑警队的小伙子们却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慨,倒是队长似乎知道得更多些,仅仅只是在无人的时候对我说,以后不要忘记刑警队的弟兄们,好象知道我会去更好的地方任职一般。

    一个星期后,作为分局刑警队历史上任职时间最短的指导员,分局大会上,刘副局长宣布了对我的处分决定,同时号召全体干警从我的事上吸取教训,切实加强思想政治学习,增强明辨是非防腐拒变的能力,将分局的工作推上一个新的高峰,以实际行动向新世纪献礼,向党中央向人民群众献礼。

    在新的工作任命下达之前,实际上是要等到省电视台做完后续报道之后,我难得的轻松了,处于“放假”的状态。不需要再每天早起去报到上班了,心里反而空荡荡地有些失落,有些怪怪的感觉。看来马克思理论说得没错,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之后,劳动是人的乐趣而不是生存的需要。

    不管怎么说,整天闷在房子里,心情是好不起来的。出于一种歉疚的心理,我拒绝了鲁丽要我在她宿舍住的提议,她是唯一知道事情全部真相的人,当然,她不会知道我背着她,和另外一个年轻美丽女大学生的情事。

    她很体谅我此刻的心态,让我好好休息几天。反正政法学院也只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我给孟政委打电话报告了一下,说自己想提前去学校作准备。孟政委大概以为我是因为受处分而心情不好,所以在电话里安慰着我,再次重复了他的许诺,然后让我到学校后把手机开着,回来后到市局财务科报销电话费发票,我也乐得如此。

    给鲁丽说了自己准备提前去学校,她体贴地为我准备好了行囊,叮咛着我一路小心,在学校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等,十足一副妻子的模样,她进入状态这么快,我却是………唉!

    看着鲁丽象个最温柔的小妻子般为我忙这忙那,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个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友,我却不知满足,不但在外面嫖娼,有秘密情人,现在还要去寻找一份渺茫的早已失去的情感,如果她知道这一切,会怎么想?换做是我呢,我又会怎么想?我不敢想下去了,象逃跑似的匆匆离开,临出门时她眼里那蕴涵着柔情万种的目光,更是让我觉得如芒刺在背难以承受。

    背着简单的行囊,我坐在大学的校园里。上车之前,我忍不住又回到了曾记载了我最初欢笑、情感的地方,试图在熟悉的景物、陌生的人群前寻觅一些从前的记忆。天空依然那么蓝,白云下那些年轻的大学生们,一如从前的我和筱灵般欢笑歌唱。人工湖畔的草坪上坐满了成双成对的恋人,他们的甜蜜亲热更加反衬出我的孤单落寞。

    懒懒地躺在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草坪上,我专心听着校园喇叭里放的一些歌曲,《同桌的你》、《恋恋风尘》、《千纸鹤》……一首首熟悉的歌曲在纯洁的校园上空飞扬。

    这些年来,曾在歌厅、KTV等场所无数次的听过这些歌曲,但只有此刻,在这特定的环境下,我的心我的情我的感觉才能如此地融入这动人的乐曲中去,一任如水的音乐,洗涤着我沾染了太多污垢的血脉灵魂。直到最后的一线夕阳无奈的消失在远方的群山之下时,我才离开了这让人黯然神伤的地方。

    火车的空调开得很大,车厢里显得很凉爽,正值大中专院校开学之际。车厢里大都是去学校读书的学生。我独自坐在车厢尽头的座位上,默默的想着该怎么找筱灵,分别了那么久,彼此间全无音讯。人海茫茫,她究竟在什么地方。

    筱灵的哥哥姐姐都出国了,她自学校退学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我通过各种渠道打听,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唯一的线索是她哥哥出国前,将她的户口迁到了南方的一个城市,那是一个新兴的开放城市,聚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人才。可惜我通过当地公安局查询后,也仅仅只是知道她的户口挂在一个已经破产的工厂,而她本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找一个人有时很容易有时却又难于上青天。

    深夜,火车到达了长沙火车站,我随着拥挤的人群走出车站,站台前的广场上港商捐建的音乐喷泉,在彩灯照射下幻化着五颜六色的水幕,拉客的人们象乌鸦般在耳边鸹噪不休,我匆匆挤出人群,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小天鹅酒店。政法学校不会在晚上办理手续,今夜我只有在宾馆投宿了。

    刚进客房,习习的凉风还未能消除我身上的汗热时,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我以为是鲁丽,谁知竟是李晓芳,她的声音仍是那么甜美,只是略带些不满,她问我为什么到长沙都不给她打电话?如果不是她打电话到局里找我,也不知道我到长沙来了。

    我忙解释下车已经是深夜了,我不想影响她休息,准备明天再给她打电话。电话里的她沉默了一会,然后问我想不想要她今夜陪我?我问她晚上不在学校住宿会不会有麻烦,她说学校还没有正式开课,宿舍晚上不查铺。

    我听得出她很想和我在一起,不想她伤心,就告诉她我住在小天鹅酒店的×××号房间,李晓芳明显地感觉到我的态度不是很欢迎,有些犹豫的说,如果我想好好休息的话她就不过来了。

    我很想安慰安慰她,但说出来的话却又是那么生硬,我说,我无所谓,你决定了。看来我的话让她有些伤心,她半天没有作声,最后低低的说了声那就这样吧,随后挂断了电话。我呆呆的拿着电话,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用这种态度对待李晓芳,可以想象她满怀热情的想在我这个不称职的情人怀抱里,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却不曾想我会如此冰冷的态度。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从那夜决定了一定要找到筱灵后,我对于自己现在的荒唐生活非常的厌倦,虽然仍不可避免的被鲁丽、李晓芳娇媚动人的肉体所吸引,但情感上隐约有了些拒绝和她们的亲密接触。

    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再美丽的女子,只要占有了她的肉体后,似乎就象登上了山巅般的失落空虚,她在我心里就失去了原有的那种神秘吸引力,很难再激起我情感上的剧烈波动,剩下的仅仅只是肉体的诱惑。

    我想李晓芳是不会来了,也不想睡觉,打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几个频道的节目都很无聊。只有卫视音乐台的音乐节目勉强可以,靠在沙发上懒懒的听着音乐,舒缓着郁闷的情绪。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我下意识的想到可能是李晓芳来了吧,赶忙拿起话筒,里面传来了清脆的女子声音:“先生,这么寂寞的晚上,您需要人陪吗?”原来是酒店的夜莺。

    我说:“谢谢,我心情不好,请不要打扰我。”

    那女子说:“先生,心情不好我可以为你解忧啊,我陪你聊聊天,你累了我为你按摩,保证让您舒舒服服。”

    我苦笑着说:“谢谢你的美意了,小姐,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休息。”

    那女子却仍是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先生,我们的小姐都很年轻很漂亮的,我让小姐过来,您可以先看看,如果您不满意就算了,您看好吗?”

    我被她说得有点心动了,坐了那么久火车,感觉也有些腰酸背痛的,有个女人按摩一下也好。就叫她找个按摩技术好些的小姐过来。

    放下电话,我把房门的暗锁打开,换上宾馆的睡衣躺在床上,想想觉得自己有些无聊,放着年轻美丽的女大学生不要,却会被宾馆的夜莺小姐三言两语打动了。

    说是按摩,其实按上火来还不是一样要办事。也许是潜意识里不想让自己跟李晓芳的感情再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对于花钱买笑的行为反而觉得容易接受,毕竟这是不需要投入任何情感的,只是纯粹的发泄欲望而已。

    没多久,按摩小姐就来了,问我是否愿意接受她为我服务,这个按摩女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留着一头黑亮的长发,长得很甜,洁净的白色短衣短裙,让人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在我的审视下她毫不羞怯,一脸娇媚的微笑,只是眼神里似乎有种难以抑制的野性。

    我迎着她期待的目光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好的,我全身都疳痛的要命,你先给我好好揉揉。”

    按摩小姐脱下鞋子上了床,跪在我的腰边,两手熟练的在我的胸肩部位不轻不重的按着,我们的距离很近,可以看见她胸部隆起的乳房是如此饱满,被顶得高高耸起的胸衣上两粒小小的乳头也清晰可见,白色的短裙下,光滑白皙的大腿结实而富有弹力,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身上淡淡的散发着一股香气,不是很浓烈,但闻起来却也令人心神荡漾。

    我闭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随着她的动作,我本就没有扣上的睡衣渐渐敞开了,露出了赤裸裸的胸膛,这时那按摩小姐说,“先生,你把睡衣脱了好吗?这样按起来比较方便。”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坐起来,将宽大的睡衣脱了。只穿着一条内裤近乎赤裸的躺在床上,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坨将内裤撑得高高隆起。

    那按摩小姐将两只热乎乎的小手分别放在我的胸口和小腹上挤压,丝丝的热力从她的掌心传到我体内,感觉舒服极了。

    也许是她觉得安静的气氛不适宜于进一步的动作,开口和我聊了起来。

    “先生这么帅,在哪里发财啊?”

    我笑笑:“发什么财?给老板打工的。”

    她又问我姓什么,我随便说我姓徐,问她叫什么?她想了想说叫她小惠吧。

    我们心知肚明,这种场合谁也不会说真名的,仅仅要有个代号好称呼罢了。

    小惠很会说话,我不时被她说的一些半荤半素的笑话逗得开怀大笑。她的动作技巧也很娴熟,富有挑逗性,虽然按的都是些不重要的部位,但却让我感觉到全身舒坦,而且从身体的各个角落都有一丝丝的热流向小腹下集聚,那种男性的欲望在她的纤纤十指下渐渐燃起,阴茎也开始有了反应,半硬不硬的胀起,内裤上隐隐显出了肉条的轮廓。

    我的手也开始动作起来,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沿着那美妙的曲线向短裙里滑动,小惠象征性的躲避了一下,就任凭我在她的腿上继续动作,只是嘴里娇嗔的说:“别乱动,让我给你好好按摩。”

    我调笑着说:“你给我按摩这么辛苦,我也要给你按按,这才合理嘛。”

    我的手在她的腿上摸了一会儿,又伸向她的腰间,她的腰很细,没有一点赘肉。隔着衣物也可以感觉到那里的肌肤光滑细腻。小惠继续为我仔细地按摩,只是从她微喘的气息和不时摆动的小动作里,才可以看出她是在极力忍受着我的逗弄。

    客房里桔黄的灯光柔柔的照在我们身上,小惠的秀发闪耀着淡淡的光泽,秀气甜美的脸颊,让我一时间难以相信她是个为了金钱出卖肉体的夜莺。小惠的身子微微前倾,丰满的乳房垂在我的胸口上方,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她的两只手伸到我的大腿根部,在我大腿内侧的肌肉上按摩着,手背不时的触碰我的阴囊和勃起了一半的阴茎。这种刺激真是太强烈了,我的阴茎立即坚硬起来,翘得老高,欲火在身体里熊熊燃烧起来。

    我伸手握住小惠垂在我胸前的乳房,很温暖也很有弹力,象两只小巧的鸽子般在我手里跳动。

    小惠轻轻打了一下我的手,娇笑着说:“下面不老实上面也不老实。”说着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阴囊,另一只手在我蠢蠢欲动的阴茎上来回抚摸着。

    虽然隔着内裤,我仍是感觉到她温暖的小手带给我阵阵的强烈刺激,握着她乳房的手不知不觉的用力揉捏着。

    “哎,”小惠痛得轻叫一声,“别那么用力啊,好痛的。”

    我有些歉疚地松开她的乳房,在她的腰臀间轻抚。涎着脸说:“小惠,我下面好难受,给我好好按摩一下。”

    小惠娇嗔地瞪了我一眼说:“那么坏,让它痛死算了。”

    话虽这么说,她仍是将我的内裤拉下,褪至膝盖处,我的阴茎立时象高射炮般高高竖起,斜斜的指向她。她一边轻柔地玩弄我的阴囊,一边套弄着阴茎,看着我一脸的舒坦相,故意在我的阴囊部位稍稍用力,装得凶巴巴的说:“你再坏我就捏烂你。”

    我装作恐惧的样子:“千万不要,你捏烂它我可就完了,中国已经没有皇帝了,我想当太监也找不到地方。”话一说完,我们同时笑了。

    小惠的手柔滑温软,握在我的阴茎上感觉舒坦极了,近似在女子体内的舒爽感觉,我看着她卖力的动作,淫荡的念头油然而生:“小惠,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我要看着你。”

    她的脸微微泛红,乖巧的坐起来,在床边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露出了一身白皙洁嫩的肌肤。胸前那娇嫩的美乳坚挺地耸立着,丝毫没有下坠的感觉,笔直修长的大腿紧紧闭合在一起,只露出两腿间一蓬细软的黑色毛发。长长的秀发披散在两肩,一派青春靓丽的气息。

    “真美!”我情不自禁地赞叹着。“小惠,你真美!”

    小惠听着我的赞美,脸上露出骄傲的微笑,我从床上跳下来,将她光滑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温软身体所带来的愉悦,她丰盈的双乳被我坚实的胸膛压得微微变形。她不由发出荡人心魄的喘息,我贪婪地在她身体上抚摸着,光滑的肩背,纤细的腰肢,饱满的丰臀,诱惑着我的手深深陷入她娇嫩的肌肤里,而下身那火热的阴茎,也硬硬的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连忘返。

    小惠赤裸的身体在我的怀抱里渐渐热了起来,她也动情了。

    我的脑子里热烘烘的,看着她娇嫩的肌肤,红艳艳的小嘴,顿时冲动起来想要她为我口交。我捉住小惠的头往下按,“帮我含一下下面”,我厚颜无耻的要求小惠。

    她慌乱的拒绝:“不,我不做这个……”她扭动着头颅想要躲开。

    我压着她的肩膀向下用力,继续要求她:“小惠,给我含一下嘛。”

    小惠抬起头望着我,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哀求着我,“对不起,我从来不给客人做这个的。”说着,她用手握住我的阴茎,快速地套动着,想要转移我的欲望。

    我看着她害怕恐惧的神态,一股蹂躏摧残的邪恶欲望更是强烈了。更加用劲将她的身子按得蹲了下去,挺着肚子将阴茎伸向她的脸部,“你给我含一下,你要多少小费,我给你。”欲火已将我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将自己的阴茎塞入小惠的小嘴里去。

    一手抓着我的阴茎,一手抓着我的大腿,小惠蹲在我胯间极力躲避着,我的阴茎不时扫过她的脸颊。她的表情又痛苦又羞辱,她在我的淫威下象个可怜的小兔子般颤抖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从来不给客人这样做的,我给你叫别的小姐来,她们可以给你含,好不好?”

    小惠这副娇婉柔弱的美态让我兴奋极了,感觉就象是在强暴她一般,调笑着说:“从不给客人做?那是给男朋友含了,今天就把我当你男朋友嘛,给我含含啦,我不会小气的。”

    血脉贲张下我的动作更加有力了,将她的身子牢牢固定在我胯间。阴茎努力的追寻着她的小口,慌乱地挣扎中,小惠秀美的长发散乱的飘在脸颊上,十足一副被凌辱的模样。

    乘着小惠张嘴喘息的空挡,我不顾一切的向前一顶,阴茎准确的插进她的口里,龟头直接顶在她的咽喉,暖暖的湿热立即包容了我的半截阴茎。她被这猝不及防的突然袭击弄懵了,一时缓不过神来,温软的舌头还紧紧裹着我的阴茎。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她立即清醒过来,剧烈挣扎着要摆脱我的侵犯,因为嘴里塞满了我的阴茎无法作声,只有鼻腔里发出的嗡嗡声,示意她是多么的愤怒羞辱。

    可她娇嫩的身体,怎么能够和受过严格训练的强壮男人相抗衡呢,我一手压着她的肩,一手从她脑后固定着她的头颅。她不敢用牙齿咬,只是用力推着我的腿,拼命的摇动着头想要将我的阴茎吐出来,这种反抗对于沉溺在欲望中的我来说太微不足道了,简直可以说是蚍蜉撼树。我缓慢地摆动着腰部,尽情享受阴茎在她小嘴里抽插的快感。

    舒服!真是舒服极了。

    小惠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哀鸣,眼见自己的挣扎无济于事,终于放弃了无谓的反抗,软软的跪在地上,扶着我的两腿支撑着身体。任凭我肆意地凌辱她的小嘴,我渐渐加快了在她口里的动作,阴茎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将她的小嘴胀得满满的。随着我粗暴的动作,她的几缕长发也粘在被她口水润湿的阴茎上,一次次进入她的口腔。

    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在我胯间的小惠,她明艳光洁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一阵阵的颤抖,那种生理上、心理上的极度快感交汇在一起,无比强烈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细胞,我快乐的沉浸在这暴虐地淫戏之中。

    也许是我的动作过于粗暴让她非常难受,让我惊讶的是,小惠开始配合起我在她嘴里的动作,她用手扶住我的阴茎根部,手指将那些坚硬的阴毛压平,迎合着我的耸动,主动摆动着头颅吞吐我的阴茎,还不时的用舌头啜吸我的龟头,这一下顿时让我舒服得飘然欲仙了。沉迷在欲望中的我,无暇思及刚刚还在拼命反抗的小惠,为何会有如此娴熟的口交技巧,全身放松的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

    渐渐掌握了主动的小惠,非常清楚该怎样让我得到最大的快感,她的唇舌灵活的刺激着我的阴茎,让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浪一浪袭遍我的身体,中间简直没有停顿。我忍不住连声轻叫起来,感觉到浑身的欲望都在小腹下集中,射精的冲动也逐渐强烈起来,阴茎在小惠的嘴里不停的脉动着,龟头也在一胀一胀的,随时要喷射出来了。

    小惠感觉到我的冲动,改换了方式。用手捉着我的阴茎快速的套动着,小嘴含住龟头吸吮,我的小腹一阵阵的痉挛,龟头在强烈的快感中越胀越大,随着高潮的到来,热热的精液破堤而出,直接进入了她的口腔。小惠努力的吸咂着,尽量容纳着我的爆发,喉咙里咕咕作响,显见已将我的精液吞入肚里。

    “啊!”一声尖叫。

    将我从极度欢愉的极乐境界惊醒,我循声望去,立即吓得目瞪口呆,如遭雷殛般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只见客房转角处的门廊下站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赫然正是我以为不会来的李晓芳。

    她的脸颊雪一般惨白,没有丝毫血色,呆呆地看着正保持着极端淫荡姿态的我们。小惠也吓了一跳,慌忙吐出我仍未疲软的阴茎,拿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赤裸的身体,任凭我的阴茎无耻的翘在空中,一丝精液和着她留在我阴茎上的唾液向下垂出一条长长的细线。

    李晓芳从震惊中渐渐恢复过来,往日柔情似水的眼神冷得象冰。她紧紧咬着嘴唇的狠厉神色,看得我心里暗暗发毛,这样尴尬的场面下,我的舌头象冻结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满脸惶急的呆望着她,等待着她的行动。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秒钟,李晓芳狠狠的将手中的袋子向我扔了过来,重重的砸在我身上,我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她用愤怒的眼神冷冷的盯着我,象是要将我的整个人看穿一般,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无耻!”语气里充满了极度地无望失落,更多的还是悲伤愤怒。

    短短的三个字,听在我耳里象是电闪雷鸣一般。

    紧接着李晓芳转身快步冲了出去,我下意识的抬腿想追,才惊觉自己还是光溜溜的,忙捡起衣物往身上套。刚穿上内裤,脑子开始清醒过来,现在去追有什么用?象个泄了气的皮球般软软的倒在床上。小惠这时才从床边缓缓站了起来,拿着衣服进了洗手间。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从包里掏出香烟狠狠的吸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惠从洗手间出来,已是衣衫整齐了。默默地看了看垂头丧气的我,径自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我放在桌上的烟也点燃一根。吸了一口,技巧的吐出一连串的烟圈,悠悠地问我,“刚才那是你老婆?”

    我闷闷地说,不是。

    “那是你女朋友?”

    我摇了摇头。

    小惠有些讶异地看着我,“那她是你什么人?”

    我的脑子“轰”的一响,是啊,她是我什么人?不是我老婆又不是我女友,我对她没有任何承诺。仅仅只是和我发生过性关系,我难受个什么劲?可越是这么想心里似乎就越难受,好象身体最深处有个最隐秘的角落在隐隐作痛。

    我知道了,小惠看着我变幻不定的表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是你的小蜜,想给你来个惊喜,却看到你和我在一起。”

    我无力地点点头:“真聪明,猜得一点都不错。”

    小惠用极为优雅的姿态继续抽着烟,脸上一副庄重娴雅的表情,让我根本无法将她与适才一会儿象被凌辱的少女、一会儿却又象热烈狂放的少妇形象联系起来。

    她冷冷的看着我,有些不屑的说:“不就是个小蜜吗?你看你象什么样子?整个一个斗败了的公鸡似的,哪还象个男人,刚才那股子凶劲到哪去了?”

    看着小惠轻蔑的表情,一股无名怒火从我心底里燃烧起来,“妈的,要不是你,怎么会被李晓芳看见自己如此阴暗的一面,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这个无耻的贱女人。”我在心里怒骂着。腾身跃下床,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将她拦腰抱起。在她的娇呼声中将她重重的丢在床上。

    她虽然嘴里呼着痛,眼睛里却流露出挑战的神色。扭动着身体在床上摆出了一副极为诱惑的姿势,吃吃的笑着说:“刚刚才射的,你还行吗?”

    这一句话立即点燃了我的火,欲火怒火交织在一起,我恶狠狠的扑上去,将自己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毫不怜悯地用力揉捏着她,她的尖叫呻吟让我的血液沸腾到了极点,“我要干死你!”我凶狠的说,心里充满了征服身下这个变化多端的妖女的欲望。

    小惠娇喘着说:“来呀,我等着你,我喜欢被你干,我愿意被你干死。”

    整整一夜的疯狂颠动,我是第一次没有戴保险套和妓女做爱,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里流动着暴虐女子的血液。我象野兽般在小惠柔嫩的肢体上百般摧残,她也象匹母兽般对我撕咬抓扯。

    她似乎是个有被虐待倾向的女子,在床上变着花样挑逗刺激着我的情欲,我的暴虐兽性淋漓尽致的发泄在她身上,这是我一生中最刺激最狂野也是最疲惫的一个夜晚。到最后,我的头脑意识都是一片模糊,我没有想到女人在完全放纵自己后能表现的如此勾魂夺魄,让人甘愿为了感官上的那种极度的刺激不惜粉身碎骨。

    一直到天色朦朦胧胧发亮时,小惠才象一堆烂泥般瘫在我身下,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也象是射空了一般的空虚,全身软绵绵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了。在男女之间赤裸裸的肉体战斗中,我们谁也没有征服谁,或者说彼此征服了对方,但在心里,我隐隐觉得自己输了,除了被小惠开启了我欲望中最荒唐最兽性的一面,似乎还失去了更多的东西。

    醒来时已是中午了,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应该是饿醒的。小惠已不在我身边了,枕头边放着一张印有宾馆标志的信笺,拿起来一看,是小惠写的:

    没想到你是个警察,按理说应该多收些钱,因为你的同行

    经常收我们姐妹的钱。不过,你正在倒霉,算了吧!只拿你五

    百块。昨夜我也很舒服,很久没这么痛快了。如果你以后还想

    找我,就CALL我吧,号码是127××××××××。

    顺便说一句,你那个小蜜太嫩了,还是甩了她吧,我看她

    在床上绝对受不了你,哈哈。拜拜了。

    看着小惠如风卷残云般的草书,我哭笑不得,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唉!不过她的字真的写的不错,很硬朗,象男人的字。想想昨夜经历的一切,想想正处于愤怒失望中的李晓芳,顿时百感交集。

    走到窗前拉开窗户,热辣辣的阳光直射在我赤裸的身上,一股炽热的空气扑面而来,驱散着房间里满是男女交合后留下的异味。看着窗外立交桥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我深深吸了口气,不再想什么令人心烦意乱的事了。不管怎样,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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