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几位考试时抄我试卷的年纪较大的同学,执意将我的硬卧车票换成软卧票,说是在软卧包厢里刚好可以开一桌牌。收拾了行李,我象是在逃避似的提前出发了。经过校园时正是夕阳西下满天晚霞的时候,年轻的大学生们青春勃发的气息充盈在校园每个角落,看着他们充满活力的身影,我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匆匆来到火车站,离开车还有将近三个小时。候车室里冷冷清清没几个人,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心情说不出的空虚难过。长沙,这美丽的名城。对于它来说我只是个匆匆的过客,虽然差点在这里有一段美丽的邂逅或者说是重逢,但也仅仅只是在我个人的心里掀起滔天的波澜,我的情感是天崩地裂也好,是海枯石烂也好,没有人会在意,也没有人会知道。
处身城市最繁华最喧闹的五一大道,川流不息的人群如同银幕上的背景,让我更觉得寂寞孤独。这不是属于我的城市。只有此刻坐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想着即将回到熟悉的家乡,才感到些丝丝的温暖——不知不觉中生活了几年的那座美丽的湘西南小城在我心里已如同家乡般亲切。
火车站的大钟发出了悠扬的报时声,我的手机也在同时响起。我看着来电显示的号码,是个陌生的长沙手机号码。会是谁呢?此时此刻长沙还会有什么人记得我,苦笑了一下,我的手指按上了拒接的按钮。只沉默了几秒钟,手机又顽强的鸣叫起来,我无奈地打开电话,“喂,哪位?”我懒懒地说。
“你好,是张××吗?我是鸽子。”听筒里传来了鸽子那温婉的声音。
我心里一阵激动:“你好,鸽子。”不知为什么,在即将离开长沙的这个时刻,听到鸽子清脆的普通话,竟是那样的熟悉亲切。
鸽子的声音永远是那么动听:“你在哪?”
我说:“我在火车站,待会上火车回家。”说到回家,不知怎么,我的声音仿佛有些颤抖。
“你今天就回去?你见到筱灵了?”鸽子似乎有些惊讶。
我苦笑着说:“没有,我没有去见筱灵。”
鸽子沉默了一会,语气里带着些不满,说:“回去也不告诉我一声,偷偷摸摸的走啊,不当我是朋友了?”
我忙解释说:“没有,同学给我买的票,比较急,所以我准备回去后再给你打电话的。”
鸽子问:“你坐哪趟车?”
我掏出车票看看,“广州到张家界的特快。”
“噢,晚上十点的车,”鸽子看来非常熟悉列车时刻,“这样吧,上次在你那,你请我吃火锅,现在你在长沙,就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吧,我也请你吃餐火锅。”
我有些不好意思:“你太客气了,鸽子,我待会吃个盒饭就行了,不用那么麻烦了。”
鸽子笑着说:“不麻烦的,就这么说定了,二十分钟后你在候车室大门口等我。”说完,不等我说话就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忙音,我心里充满了洋洋的暖意。不管怎么说,人在他乡,有个美丽的女子关心你,这种感觉真好。
我给买了一个车厢软卧票的同学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可能会晚点上车,叫他们不用等我,到时候我直接到车厢找他们。然后就提着简单的行李走出候车室。
夏天的太阳似乎特别顽强,已经差不多七点半了,远远的天边仍有些艳丽的晚霞。暮色下,火车站广场已是华灯齐放。透过喷泉五彩的水花望过去,笔直的五一大道上街灯、车灯辉映成一片光的世界。
站在候车室的大门口的台阶下,我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身上干净挺括的警服,心情略微有些兴奋。想起昨夜那香艳旖旎的梦境,脸上也不禁有些发烫。唉,我是怎么了?难得一个这么善解人意的女性朋友,却在脑子里胡想些什么。
我摇摇头,象是要将心中这些污七八糟的念头甩开。游目四望,广场上的公安人数似乎比平常多了些,还有些戴着执勤标志的武警在巡逻。出了什么事吗?我有些纳闷,对了,我这个猪脑子,竟然忘记了马上就是国庆节了,军警当然要加强警戒力量了,如果我不是在省城学习,可能现在也在参与国庆保卫工作了。
今年是五十周年大庆,年底澳门将要回归,从中央到地方肯定都要大大地庆祝一番,看来,回去后我也有得忙了,真是糊涂。
一辆汽车向着候车室方向开了过来,雪亮的车灯射在我身上。正想让一让,汽车已在我身前停下了,伴着一声喇叭响,鸽子从驾驶员车窗探出头,“上车!警官同志。”鸽子笑着招呼我,我点点头,从车头绕过去拉开车门上车。
鸽子一边向后倒车一边说:“等了很久了?”
“没有,我刚出来一会儿。”我看着鸽子灵活的操纵着方向盘,没话找话的说:“你开车的技术挺好的。”
鸽子笑笑没有说话,车子很快就驶出火车站广场汇入车流之中。
看着广场入口处“严禁机动车入内”的告示牌,我笑着说:“你胆子挺大的嘛。”
鸽子说:“怎么了?”
我指指告示牌,说:“‘禁止机动车入内’,你还敢把车子开进去,不怕罚款吗?”
鸽子笑了,“你以为只有你们警车可以进去吗?”她指指车窗前面说:“我们采访车一样可以进去。”我这才留意到车窗上贴着好几种特别通行证。
长沙火车站这一段我比较熟悉,但当鸽子将汽车开过五里牌后我就陌生了,只知道这是去马王堆方向。
“还有多远才到?”我问鸽子。
鸽子说:“别担心,不会耽误你上火车的,马上就到了。”说着瞟了我一眼带着些笑意,说:“怎么,一个男子汉,还怕我这个小女子把你给拐卖了不成?警官。”
我尴尬的笑笑,乖乖地闭上了嘴。说话间车子开出马路,驶入一个昏暗的小巷里,小巷尽头处隐约可见一块大大的霓虹灯招牌,巷子里停着各式各样的高级轿车,使得鸽子被迫小心翼翼的驾驶,以免与其他的车子擦着。
我提心吊胆地看着鸽子控制着方向盘,在极其狭窄的巷道里穿行,虽然看起来有些紧张,幸好平安无恙的开了过去。
“好了,就是这里。”鸽子将车子熄火,拔掉钥匙招呼着我下车。
我这才注意到车子停在一家不大的美食城门前,也不及细看,随着鸽子走了进去。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笑嘻嘻的应上来,热情地和鸽子打着招呼。鸽子没有给我介绍,我觉得他应该是这个美食城的老板。他带着我们进了一个雅座,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雅座的饭桌上已摆放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煮的火锅,还有几样时令鲜菜,一瓶印着外文的红葡萄酒斜放在一个木架子上面。看来鸽子是提前在这里订好了,我们赶到这里正好用餐。
鸽子说:“这里是长沙比较有名的小天地美食城,口味比较好。希望你能满意这里的饭菜。”她顿了顿,接着说:“不过,这里的菜辣椒不太重,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我说:“谢谢,别太谦虚了。到这里我可真成了乡巴佬了。”我们相视一笑坐下。
闻着扑鼻的菜香,确实感觉有些饿了。从火锅里捞了几块肉,放进嘴里,味道真不错,就是尝不出是什么肉,管他的,我又不是美食家,只要好吃就行了。
鸽子没有动筷子,打开了葡萄酒瓶,将桌上的两个高脚酒杯都盛满了暗红色的美酒。然后递给我一杯说:“这是法国高卢省出产的葡萄酒,度数很高,相信你会喜欢的。”
我本来对葡萄酒不感兴趣,觉得那只是一种酸酸甜甜的女性饮料,听鸽子这么说,倒是要品尝一下了。一杯葡萄酒一口就吞了下去,好象没什么特别的,只是酒液到了肚子里感觉有点热热的,不像一般的葡萄酒那样温凉,反而似是白酒一般。说句老实话,我并不觉得这酒有什么好,但既是鸽子如此称赞,我自是大大的夸奖好酒。鸽子听了我的称赞,脸上也不由露出开心的笑容。
“这次来长沙,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是我最大的收获。”喝了两杯酒,我感觉已经到了诗仙李白所说的“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的境界了。
鸽子正用很优雅的姿势品着杯中的葡萄酒,听到我这么说不由笑了,笑容很温暖,她很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也是,能有你这样热诚重情的朋友,我也很高兴。”
不知是不是我的眼睛有问题,我仿佛从鸽子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异样的东西。鸽子啜了口酒,淡淡地问我:“你为什么又决定不见筱灵了?”
筱灵,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我心里止不住的阵阵抽痛,脸上的表情也僵硬了。
气氛顿时低沉了。
鸽子看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也许我不该问的。”
我苦笑着说:“没事,我自己还有些放不下,”一口吞干杯中的酒,尽量平静着心情,说:“我已经到了华天大酒店,只是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可笑,筱灵已为人妇,过得很好。我又何必去打扰她呢?所以,我没有见她。”
鸽子静静地望着我,神情说不出的温柔,她问我:“你知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有谁的眼神像你一样,那么忧郁那么深沉!”
我心中一震,强笑着说:“看你说的,好象我成了诗人一样。”
鸽子没有笑,她温柔的眼神让我也笑不下去了,觉得有种令人期待、又惶恐的东西在心底里乱窜。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神,盯着火锅里沸腾的菜汤,装作轻松地说:“鸽子,我给筱灵留了个条子,你知不知道我写的什么?”
不待她说话,我继续说:“那是一首汪国真的诗,‘如果,如果不曾相逢/心绪也许不会如此沉重/如果真的失之交臂/恐怕一生不得轻松。’”说完,我抬起头来,苦笑地看着鸽子,有些气短的说:“现在,我的心情就是‘沉重’这两个字。”
鸽子的眼眶里有层美丽的雾色在荡漾,遮住了她晶莹的眼眸,在火锅腾腾的热气中,整个人都变得那么飘渺,让我有种疑幻疑真的感觉。鸽子一字一字的重复着我念的这首《如果》,仿佛是第一次听到似的。然后轻轻叹了口气,这口气就象是叹在我心里般真切。
我们在余下的时间里,沉默的吃完了这顿饭,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心里老想着“最后的晚餐”这句话,到底是和鸽子的最后的晚餐呢?还是怀念筱灵的最后的晚餐呢?我也搞不清楚,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反正就是总想着这句话。
法国葡萄酒的威力我算是领教了,大半瓶酒就让我头晕脚软了。最后无可奈何地在鸽子的搀扶下进了候车室,鸽子的美丽清雅让那帮同学看得眼睛都直了,纷纷和鸽子打着招呼,鸽子从容不迫的应付着,还态度亲切的委托他们在车上照顾照顾我。他们自是一叠声的满口答应。
鸽子一直将我送进软卧车厢,还找了块热毛巾给我敷在额头,让我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看得那几个同学眼冒金星。一直到火车就要发车了,鸽子才离开车厢。
火车开出车站没多久,可怜的我就被那几个四十来岁的同学从铺上拉起,一点也不可怜我醉后的难受,逼问着我鸽子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当然不会说实话了,不过我马上就后悔了。
在一番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残忍的刑罚下,我终于理解了公安部为什么要三令五申的严禁刑讯逼供了,在哀叹自己误交损友的同时,暗下决心以后要善待那些犯罪嫌疑人,当一条冷毛巾粗鲁的擦着我的脸时,比起适才鸽子温柔的动作,简直是天壤之别。
隔壁软卧包厢是乘警的,他们听到动静过来查看,一个在某县级市干刑侦副局长的同学将警官证掏给他们,乘警就乖乖地走开了。我也终于在花样千奇百怪的酷刑中崩溃了。我想要是再打仗我绝对不能被俘,否则肯定是叛徒了。
我将自己和鸽子的关系老老实实坦白了,当然,曝光赵大庆案子和筱灵的事我绝不会说,只说鸽子是电视台记者,和我是好朋友。
可惜,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何况是在公安一线干了大半辈子的老公安,马上就听出我的交代有些不尽不实。一边给我交代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一边给我示范了一些让我魂飞魄散的刑罚,我差点吓晕了,马上按着他们的意思交代了,鸽子是我女朋友,我们恋爱很久了,准备等我调到长沙后结婚,我长期隐瞒事实、欺骗组织是错误的,重色轻友更是必须严惩,为了证明自己决心改过自新,下次开学,在长沙由他们任选地方狠宰我一刀。
我满脸诚恳地交代着这些他们需要的事实,终于让他们满意了。我也算是真切尝到了假口供是怎样诞生的。年轻还是好,当施刑者因为消耗过多体力,纷纷躺倒在铺位上准备睡眠时,我这个可怜的受刑者却仍是充满了精力。
微醺的酒意全部变成汗水流出体外了,我感觉自己的头脑清醒得可以思考宇宙诞生的奥秘了。看看几个同学都在铺上发出轻重不均的鼾声,我轻轻拉开门走到车厢连接处,因为是夜间行车,隔壁的硬卧车厢已经熄灯了。黑压压的车厢里只有地灯的微弱光芒闪耀,只有车厢连接处的灯光依旧明亮。
我靠在车壁上点起香烟抽了起来。车窗上我高大的身影清晰可见,只是乱皱皱的警服显示出刚才我是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回味刚才的遭遇,我觉得心情很愉快,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同学间热情的打闹了,那似乎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发泄过剩精力的方式,但我们现在玩起来仍是兴致勃勃如此开心。想着年纪最大的老陈,一脸严肃的要我坦白从宽的那副故作庄重的神情,我禁不住笑了,好久没有这样开心了。
火车在黑夜里掠过沉睡中的田野村庄,想起今夜的一切,鸽子的种种行为,心里不禁有种做贼般的刺激。不会吧?我暗暗的问自己,是否被筱灵已结婚的事实打击的头脑不清醒了,才会胡思乱想。
虽然我和鸽子同穿着警服,警衔也相差不大,但彼此的身份和社会地位那就差的太远了。何况还有无数的外界因素,不说我,就是鸽子,年轻美丽的女记者身边还少得了年少多金的追求者?别再妄想了,不过想想也不会犯法吧?
哪个男人心里面不曾有过或多或少的旖旎幻想?何况我只是个普通的人,有着七情六欲的健康年轻男人。就算我已经结婚,甚至是五六十岁了,难道就不可以在心里幻想着和年轻美貌的女人欢爱一番?
自我开解了一番,虽说没有什么帮助,但兴奋的情绪也渐渐平稳下来,想起这次来长沙前前后后经历的一切,感觉有如做梦般的不真实。
过了平平淡淡的二十多天,即将离开长沙前的两天,一连串事情发生,想想真是应该谢谢鸽子,无论如何,如果没有她,我不知道该怎样寻找筱灵,或者是毫无准备地冒失去见筱灵,将两个人心中美好的那份最初的情感记忆破坏殆尽。
现在,虽然想起筱灵心中仍是隐隐作痛,但是已没有了那种钻心刺骨般的感觉,不是有首歌唱得吗?
“……只要你过得比我好……”
是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筱灵现在过得比我好多了,成为香港富商的妻子比当大陆一个小警察的妻子要强多少倍了,虽然名字上要冠上夫姓,汪林筱灵,我嫉妒的念着这个名字,心里面恨恨的,却又充满了无可奈何地失落悲哀。
别人是来湘投资的大老板,我拿什么和别人比?我只是个保卫人民也包括汪林筱灵丈夫的小警察。这个世界怎么这么不公平呢?为什么别人是大老板,我却是个小警察?……不想了,再想就更难受了。
凌晨时分,我被乘务员从梦中唤醒,匆匆提着行李下车。又回到了熟悉的这座美丽城市。
天色微亮,风中仍带着些夜的凉意。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个大多数人仍沉浸在梦乡中的时刻,鲁丽那娇美苗条的身姿,正矗立在出站口等待着我,我已经告诉鲁丽不要来接我,但当我看到她那美丽动人的笑靥时,心中还是一阵暖意涌过来。我快步上前,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她被风儿吹得冰凉的脸蛋依偎在我的肩胛上,我的心里满是盈盈地感动和歉疚。
有个这般小鸟依人的漂亮女友在等待着我,我却做了些什么?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摇摇头,仿佛这样就能将对不起她的事全部抛开似的,喃喃说:“你真傻,这么早就不要来接我了嘛,我又不是小孩子,还怕我丢了不成。”嘴里埋怨着,搂着她的手却更用力将她的身体贴近我。
清晨的第一线阳光从窗帘透过,将房子里染上一层温馨的暖色。在公安局宿舍楼的嘈杂声中,我将鲁丽的内裤轻轻褪下,让她光滑腻人的美丽身体,裸露在我的眼前,虽然已经有过很多次欢爱的经验,但在阳光下暴露自己的身体,仍使她白皙的脸颊蒙上了羞涩的红晕。鲁丽闭着眼睛,颤抖的眼睫毛和起伏的胸乳,让赤裸裸地她看起来就象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白兔。
我憋了半个多月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心中充满无尽的爱意。我温柔地抚摸着她动人的肌肤,在她骄傲的丰乳上爱怜的亲吻,让自己勃起的阴茎,轻轻摩擦着她渴望的身体,在我的爱抚下,鲁丽轻轻叹息着,小手插进我的头发里无意识的揉搓,不停扭动的身体象蛇一般亲昵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
我的嘴唇从鲁丽的乳房向下滑动,一寸寸的亲吻她柔嫩的肌肤。她的肌肤是那样的光滑那样的香甜,引诱着我的欲望在体内忘情的翻腾。我喜欢女人为我口交,那通常会让我有种征服凌虐的快意,但我从来没有为女人亲吻过下身。这个明媚的清晨,说不清是怎样一种情愫在心中涌动,让我有想要亲吻鲁丽身体所有部位的冲动。
我的舌头缓缓地从她的小腹游过,穿过那茂盛的黑色毛发,在她大腿根部的侧缝里舔吸。鲁丽的身体不可自制的悸动,身体一阵一阵地绷紧,她意识到了我的企图,两腿紧紧闭合,然后又慢慢张开,既象是拒绝又象是期待着我的爱抚。
我的舌头慢慢移向鲁丽两腿间那让我无数次销魂的部位。薄薄嫩嫩的肉壁带着些温热的湿润,这是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很刺激。我的舌尖蜻蜓点水般一次次触碰她那娇嫩的部位,她的身体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接触中颤抖,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有种冲动在我心里激荡着,我将鲁丽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将她的另一条腿压在床上,稍稍抬起头,让温暖的阳光直接照在她最隐秘的部位,她红红的嫩肉和那些皱褶的肉壁在阳光下娇艳欲滴,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着女性满足男人欲望的部位,那狭小的肉缝正在微微收缩,分泌的丝丝爱液象一个个极其小巧的水珠般,滋润着肉缝边缘处的嫩肉。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直以来下意识回避的女子下身,在这个美妙的时刻,让我感觉到竟是如此的美丽。
我张嘴将那些缓缓蠕动的嫩肉吸进嘴里,用舌头细细的舔吮,一种酸酸涩涩的味道充盈着我的味觉。鲁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低声而急促的呻吟着,这种娇柔无力而又缠绵悱恻的呻吟声,是我听到的最动人声音,我继续亲吻着那些颤栗的肉壁好一会儿,然后卷起舌头模仿着阴茎的动作,刺入她的腔道里,鲁丽轻叫一声,两腿紧紧夹住我的肩膀,感受着这异样的滋味。
她腔道内的爱液泛滥,随着我舌头的快速进出,她的臀部拼命向上耸动,两手也按着我的头,似乎想要我的舌头能进入更深一些。
很快,情欲勃发的鲁丽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刺激,一反平日的温柔,将我一把推开。快速的趴下身子,抓着我早已硬邦邦的阴茎,一口就含了进去。一手抚摸着我的阴囊,一手套动着我的阴茎根部,象个饥饿的人大口大口的吞食着我的阴茎。
她的动作激烈而疯狂,披散的秀发随着她头部剧烈的摆动在空中飞扬,我的龟头一再撞击在她喉咙的深处,那种紧箍的挤压感,强烈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舒服得闭上眼睛,也忍不住自己快乐的感受,象头野兽般粗重地喘息着。
鲁丽虽然经常为我口交,但我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快感,也许,以前她是为爱而替我服务,这次她是为自己的欲望而动作。总之,我感觉到阴茎象怒海中的小舟一般在颠簸着,比起以前她的温柔吸吮更有一种野性的刺激,让我甚至完全沉醉在她小小的口腔所带来的极度快感中。
浑然忘却她已有很久没有受到我的滋润浇灌,也在期待着我的阴茎猛烈的刺入,只想着将体内逐渐沸腾的欲望全部发泄出去。
很久没有发泄的缘故,没多久,在鲁丽恶狼般的索取下,我再也无法坚守自己的防线,阴茎在她的小嘴里膨胀爆炸,龟头几乎是顶着她的喉咙发射着大量的精液,鲁丽拼命吞食着我的发泄,还用手继续套动着我的阴茎,让我能淋漓尽致的一泄而空。当欲望随着精液全部被鲁丽吞进肚里之后,我懒懒地躺在床上,原本香软的被褥里,此刻已混杂着男女欢爱特有的腥涩气味。
鲁丽跪躺在我的胯间,仍是紧紧含着我的阴茎,不时用她小巧灵活的舌头,轻舔着我软绵绵的阴茎,期待着我的再次雄起。
我当然不会让她失望,何况积聚了半个多月的欲望,也不是一两次就能解决的,整整一个早上,我的阴茎在鲁丽的身体里无数次的冲刺,我的强壮,她的娇媚,让我们一次次共同登上了那肉体交合所能到达地最美丽的境界。
直到中午,消耗了太多体力的我们,才在肠胃的不停抗议下,拖着软绵绵的身体懒懒起床。看着正在穿衣的鲁丽那明艳美丽的俏脸,我终于相信贾宝玉说的女人是水做的,需要男人浇灌的真缔。
极度的欢爱之后,鲁丽脸上闪耀着一层动人的艳色,满脸都是幸福满足的娇态,当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媚万状的望着我时,我冲动得差点又要剥下她的警服将她再次按在身下。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我回局里报到的第二天,任命我为红星路派出所所长的正式文件就批了下来。我马上就进入工作状态,没办法,建国五十周年大庆只剩一个星期了,我和所里的同事一起没日没夜的拼命忙着,不用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种重大节日的保卫工作,谁也不敢玩忽职守掉以轻心。
大阅兵的仪式盛大壮观,人民解放军的威武雄姿再次加深了人们心里对它的信赖。比较起以前在军营里的所见所闻,我不由感叹我们的军队更加强大了。
让我们累得腰酸腿痛的国庆七天假期终于结束了。随局领导下基层检查工作的分局刑警队的同事带给我两封信,都是长沙寄来的,一封落款“内详”,一封落款是湖南大学。拿着这两封信,我百感交集,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头开始痛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