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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带来幸福的鼻血

    最是那一撅腚的风骚,

    像一条淫母狗不胜发情期的煎熬,

    道一声我操,道一声我操,

    那一声我操里有妄想的性交。

    ——可莫吉哟!

    ***    ***    ***    ***

    在那个年代,老师是可以打学生的。在那个年代,很多心理阴暗、人性扭曲的人做了老师。在那个年代,真正的老师只活在小学生作文里。住宿制的学校名义上为军事化管理,实际上是监狱化管理,不光老师没好脸子,就连食堂里打饭的师傅有时候还反着手给我们盛饭。至于老师的德性,那就更甭提了,名义上是师生,实际上是主奴。这就是那个年代的教育,我们这一代人都是被时代所培育出来的麻木的修罗……

    ***    ***    ***    ***

    小学毕业后,我回家里过暑假。那时改革春风吹进门,中国人民都精神。爸爸的公司规模已经很大了,家里买了一栋新的大房子。爸爸一直都没有再结婚,一个人过了这好几年,不过看上去倒也逍遥自在。

    新房子很大,却空荡荡的没有人气。整个暑假爸爸都在外地,没有回来。这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早已经习惯没他的日子。爸爸给我找了一个保姆,来照顾我的生活,她和我一起共度了一个多月的时光,她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她叫简慕珠,我叫她简阿姨,她年龄35岁,长得挺漂亮的,属大众型美女,肤白貌美,端庄秀丽,身上有着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总体而言,就像一位温柔漂亮的邻家阿姨。她的身材很不错,非常丰满,是那种性感风骚型。至于身高,我那时还没开始正八经长个儿,只有一米四九,而简阿姨比我高出将近一个头,那时觉得她很高,现在回忆起来,她大概是一米六五左右吧。

    整栋房子里只有我们俩人,她住在我隔壁的房间里,每天给我洗衣做饭、打扫房间。最初我对这种被人伺候的生活还不太适应,小学六年的住宿生活让我早已习惯了生活自理,除了不会做饭之外,其他的事情我都能自己料理。但人总有一种惰性,懒细胞一旦萌发,就会迅速扩散,大量繁殖。所以,第二天我整个人就彻底松懈了。

    人闲下来了就会感到无聊,这个家里既没有游戏机,也没有玩具和漫画书,又处于高楼林立的新市区,车水马龙的,我也不敢出门,怕迷失了方向,回不了家。所以只能在家看看电视,再看看简阿姨织毛衣,外加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唠嗑,虽说没啥子共同语言,但也不至于太闷。

    可能有人会问我,你天天和一个成熟美妇同居一室,就不会起色心吗?我可以如实地告诉您,刚开始时,我还真没有什么色心,在那个监狱化的恶人谷小学被严格管训了六年,我的大脑里只剩下学习、考试和服从老师,唯一的业余嗜好就是热爱祖国,童年时的好色思想早被封印到了记忆深处。而且在1990到1996那个年代,早恋是少儿世界里极度肮脏、极度下流的罪行,是耍流氓行为,一人早恋,全家可耻!祖宗十八辈都会跟着蒙羞!甚至于男生和女生之间是不能随便说话的,所有不以学习为话题的交谈都是耍流氓,以学习为话题的交谈若超过三句以上,也是耍流氓,全都是资本主义流氓情调,是要被广大师生所批斗的。是的,广大师生,包括老师,他们宁可错骂一千,也不可使一人漏网。一旦被定性为流氓,那他小学的生涯就算毁了,他将被长久地钉在耻辱柱上,受所有人的排斥。小女流氓不跳四回松花江就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小男流氓一出现,所有的女孩子都会尖叫着逃跑,即使是好几十公斤重的巨型胖妞也必须跟着人群乱钻一下,钻慢了她也就成流氓了。

    所以在那种环境下成长的我,对性这方面的东西早就没啥感觉了,小鸡鸡在这六年来就没怎么硬过。一直到第四天的晚上……

    那一夜,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楼下的狗狗在忘情地交配,楼上的狗男女也在忘情地交配,今晚注定是一个春回大地之夜……

    我正躺在床上熟睡,一个无意识的翻身,突然脸上传来一阵剧痛将我痛醒。我「啊啊」地叫了几声,向脸上摸去,摸到一手湿热的液体。就在我还没回过神来时,隔壁传来赤脚在地板上快步跑动的声音,紧跟着我的房间门被打开了,同时灯也拧亮了,简阿姨披着一件睡衣站在门口。

    她焦急地问我:「小涛你怎么了?哎呀,怎么流鼻血了,你不要乱动啊!」说完便急匆匆地朝我这边走来。而我在看到简阿姨之后,鼻血似乎流得更加猛烈了,因为她此刻的着装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她全身竟然只披了一件睡衣,里面和下身什么都没有穿,连拖鞋也没穿,赤着双脚在地板上走动。

    显然她在隔壁听到我的声音之后,什么都来不及穿,只胡乱披了件衣服就跑过来了。赤裸的身体被我一览无余,她那两颗丰满圆润的乳房被拽衣服的双臂挤压在一起,形成一道性感诱人的深沟,两粒淡褐色的大乳头硬梆梆地挺立着,略带一些赘肉的腰肢看上去肉蓉蓉的,小腹微微凸起,最下方有着一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再往下就是一双雪白丰熟的玉腿和白皙秀美的脚。

    我看着那双白花花的大腿向我奔来,腿上的白肉一颤一颤的。她的腿略粗略短,算不上是美腿,但是很丰满,有着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

    简阿姨走到了我身边,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弯下腰来帮我擦拭,嘴里柔声地说:「乖,不要怕,很快就没事了,是不是翻身时不小心撞到床头柜了?」

    这时简阿姨那来不及系上扣子的睡衣散开了,雪白丰满的乳房全部露了出来,沉甸甸地垂挂在她的胸前摇摇欲坠。

    霎那间,我的心里萌发出一股很奇妙的感觉,在心底深处某个积满死灰的角落里,一颗熄灭许久的火种被重新点燃,并迅速爆发成燎原的烈焰,疯狂地炽热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每一粒细胞,沉睡了多年的小鸡鸡如复苏的王者般怒然觉醒,欲火涅磐,昂首挺立,笑傲江湖。

    简阿姨用纸巾帮我把鼻血止住后,发现我正饥渴无比地看着她的乳房,眼睛随着她乳房的晃动而晃动,都快被催眠了。她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在我脸上轻轻捏了捏,说道:「看啥呢,小坏蛋。」

    这句话顺着我的耳朵穿越了大脑皮层,让我的全身都禁不住震了一下,脑海里像复读机一般重复着那句话:看啥呢,小坏蛋……看啥呢,小坏蛋……这种感觉好熟悉啊,是什么呢?好像是被我遗忘许久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这样?

    简阿姨的眼睛慢慢地和我对视着,宛若一汪黑亮的秋水,抚媚勾魂。我的嗅觉也突然变得特别灵敏,将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一缕缕全部吸入了鼻腔,肺叶里充满了她的味道,柔柔地在胸腔里回荡。

    我的脸「刷」地红了,红得发烫,心跳也越来越快,一股羞赧的感觉蓦地涌了上来。我慌忙把眼睛转到了别处,不敢和她对视。而她的身上又光溜溜的,全裸着,很耀眼,离我又这么近,让我既想看又不敢看,精神快要疯掉了。

    简阿姨见我这幅害羞的模样,似乎笑得更开心了,她在我发烫的小脸蛋上摸了摸,说道:「乖乖的哦,不要乱动,阿姨去拿毛巾给你擦一擦。」说完,她把用过的纸巾收拾了,捧在手里,转身向屋外走。

    忽然一个纸巾团掉到了地上,她弯腰去捡,身上披着的那件短短的睡衣往上掀了起来,失去了遮羞作用,又白又大又圆的美臀全部地暴露在我眼前,她的双腿绷得笔直,使得屁股翘得更加突出,像一个圆圆的大磨盘,又像两个白白的大皮球,连长满阴毛的小穴也依稀可见。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美臀看,反正现在她背对着我,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去看了。幸运的是,那个纸巾团她捡了半天都没有捡起来,肥硕的美臀在不断地扭动着,看得我心血澎湃、热泪盈眶,甚是过瘾。

    终于,她把纸巾团捡起来了,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出去。卫生间里响起一阵水声,随后简阿姨拿着一条湿毛巾走进来。她的睡衣依然披在身上,没有穿好,乳房和阴毛再一次被我看到,那两个大乳球随着她的步伐不停地上下抖动,对于初燃欲火的我来说,这是极强烈的诱惑,我忍不住地吞咽起了口水。

    简阿姨很快便走到了我面前,我真希望她能多走几步,让我多看几眼。她似乎注意到我在窥视她的乳房,于是走到我跟前后,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挡在了胸前,手臂压住了两只乳房。这一压,虽然遮住了乳头,却让她的两个乳房显得更大更有诱惑力。她的另一只手拿着湿毛巾,轻轻地给我擦拭着脸上的血渍。我见她挡住了自己的胸部,便也羞得不敢再看她。

    擦了一会,她的一缕秀发不经意地落在了我的脸上,痒痒的,很舒服。那缕秀发在我脸上轻拂了几下后,她用压胸的手慢慢地把那缕发丝拢到了耳后。而那两颗乳房,在她手臂松开时,立即弹跳了起来,像两只可爱的大白兔,让我眼前又是一亮。我几乎快要抓狂了,真想伸手去摸一摸,再亲一亲,不止是她的乳房,她的全身我都想摸个遍、亲个遍。

    这时,简阿姨的手指在我的鼻尖上点了一下,打断了我的狂想,她对我说:「好啦,脸上擦干净了,把手伸过来给你擦擦手。」

    我把沾有血渍的那只手伸给了她,她抓着我的手腕仔细地帮我擦拭着。擦完后,她的身体突然向前一探,说:「小涛,你的床单被褥上没有沾上血吧。」随着她身体的向前一探,还未松开我手腕的手也随之被她往怀里一拉,她的乳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我的手上。这一下,爽得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手彻底僵住了,一下也不敢动。

    简阿姨的乳房好软,好热,硬硬的乳头顶在我的掌心上。哦!我摸到简阿姨的乳房了!我觉得我实在是太幸福了,死而无憾了!

    简阿姨把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压了一小会,便慢慢松开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不知道在这短短的两三秒中,我的内心经历了什么样的狂喜。

    她探着身子在我的床上俯视了一遍,点点头说:「嗯,还好没沾到床上,我把毛巾给你搭在写字桌上吧,再出血的话你就擦一下。」

    写字桌在我床的另一侧,简阿姨似乎不想绕着床过去,便弯下腰,一只手按在我的床上撑住身体,另一只手努力地向前伸直,把毛巾往写字桌上搭。我看到了她腋下露出的黑漆漆的腋毛,很是诱人。紧跟着,她的两只白白的大乳房也朝我荡了过来,几乎就要贴在我的脸上了。第一次离她的乳房这么近,连上面的小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惊得我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正可谓之:不敢大气喘,恐污女神奶。

    她搭好毛巾后,起身时右乳的乳头不小心在我的嘴唇上划了一下,温热的触感,兴奋地我那小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简阿姨直起身子后,那两只大乳房也随着荡了一下,落回了胸前。她给我整了整床单,对我说:「好啦,快点睡吧,现在你睡觉可要老实一点喽。」

    她说完后转身要走时,瞥见了我那一直在充血都快要充爆了的小鸡鸡,薄薄的毛巾被根本掩遮不住这个刚刚苏醒的小王者。简阿姨笑着伸手朝我的小龟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说:「小坏蛋,快点睡觉。」

    说完,她性感地扭着光溜溜的大白屁股走出了我的房间,闭了灯,关了门。

    我在黑暗中舔着嘴唇睡不着了,勃起的小鸡鸡让我又舒服又难受,刚才简阿姨玉手那一拍,让我像触电一般浑身哆嗦了起来,脑子里全是简阿姨的裸体,我的心就像发情的小鹿一样砰砰乱跳,不能平静。

    在今晚之前,我从未对简阿姨有过什么想法。是的,她是漂亮,但年纪比我大出好多,对我来说她是位长辈,我就算对异性感兴趣,也只会选择和我同龄的小女孩,不可能选她。

    可是今晚,却将我的女人观彻底颠覆了。裸体的简阿姨已经不再是那位可亲可敬的长辈了,而是变成了一位丰满成熟的漂亮女人。

    封印许久的记忆缓缓开启,一个容貌模糊的裸体女人从中飘了出来,慢慢地和简阿姨的裸体融合在了一起。简阿姨的表情开始变得淫荡,这种淫荡让我感到特别的温暖,特别的迷恋,像乳兽恋母般地迷恋着。简阿姨的裸体摆出了各种下流的姿势,每一个姿势都让我觉得似曾相识,好熟悉的一个人,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我就这样细细地回味着简阿姨的裸体,终于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后,我的小鸡鸡已经软下去了。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来,心里又泛出了一股愧疚感和罪恶感。简阿姨平日里对我那么好、那么体贴,我怎么可以对她怀有那么无耻肮脏的想法,她终归是我的长辈啊,我实在是太流氓了,以后我该怎么面对简阿姨啊。

    我硬着头皮走出了房间,简阿姨正在客厅里布置早餐,看到我后,美美地一笑,说:「早啊,小涛。今天起得挺早嘛。」

    简阿姨今天穿得挺暴露,上身是一件薄薄的米色小背心,完好地勾勒出了她成熟的胸部和腰肢,里面没有戴胸罩,走起路来两颗大乳球一颤一颤的,而且还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胸前凸起的两点乳头印;下身是一条红色的小短裤,短裤紧裹着她的玉臀,两条雪白的大腿齐根露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这种穿戴,忍不住猛吞了一口口水,声音干涸地回答她:「早,早……早啊,简,简阿姨。」脑海中同时又浮现出她的裸体,羞愧得我不敢正眼去瞧她。

    简阿姨靠近了我一步,说道:「昨晚睡得好吗?没有再流鼻血吧。」

    我低着头,老老实实地桩在地上:「没,没有,睡得挺好的。」

    简阿姨身上的香味又扑鼻而来,我的思绪又无法控制地奔回到了昨晚。对了,简阿姨昨晚只披了一件衣服过来,那也就是说,她是裸睡的!

    我这么一想,下身忍不住又要王者充血了。我连忙跑进了厕所,在厕所里待了好一会,又淋了一点冷水,才让我的小王者温顺下来。

    之后那一整天,我都在满怀愧疚地偷窥着简阿姨,没办法,眼睛造反了,不再听我指挥了。

    就这样熬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后,我在客厅里看电视,简阿姨在卫生间洗澡。卫生间里传出来的水声和简阿姨悦耳动听的歌声让我心猿意马,我连忙甩了甩头,用理智告诫自己,简阿姨是我的长辈,她平时那么疼我,我不可以对她有这种不道德的想法,不可以……嗯?我怎么走到卫生间门前了?

    不知不觉间我的身体似乎已不受控制了,不知何时走到了卫生间门前。我现在和简阿姨只有一门之隔,门的另一面就是天堂,我在门前徘徊了许久,做着极度激烈的思想斗争,而门内不断地传出海妖一般的歌声。

    终于,我屈服了,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对不起,简阿姨,我就看一眼好了,以后我会好好吃饭,多吃水果和蔬菜的。」

    我小心翼翼地拉开门,从门缝中向里窥视。简阿姨正满身泡沫,背对着我站在淋浴喷头下,水慢慢地冲去了她身上的泡沫,雪白的玉体一点点地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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