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是什么?欲望是人类超脱于动物却又继承那原始野性下的演化性贪婪所产生的渴求。
动物的欲望很单一,那就是生存。
无论是杀无赦的猎食欲,还是必然性的物种交配,最终都只是为了族群能够生存繁衍。
然而,人类的欲望,却是在生存外,是无止境地享乐,享受为人的权利,却从不会去思考欲望下的沉沦,又是怎样的卑劣和肮脏。
但即便如此,人类依然需要欲望,社会也同样需要欲望,一个没有欲望的世界,便不会再催化进化的动力。
时代的巨变,往往也是因为欲望才有了契机,所以这世上有了飞机大炮,有了高楼大厦,有了互联网…与此同时,社会繁荣外衣精心包裹的浮华,流淌着欲望横流的放纵,沉沦也就在所难免。
欲望是人的共性,拜金和惜金何尝不是一回事。
人非圣贤,当然就会有欲望,我也有我的欲望。
以前是追求美好生活的欲望,而现在却有很深的报复欲,而这报复欲也是我的生存欲,我的人生一片狼藉,如果连报复都失去,那么我的生存也就毫无生气。
为了报复,我舍弃了良善,压抑了本心,就连内心原始的情欲也被深藏起来。
我以为那是因为我对情感的失望,我以为我会控制的很好,但当我看到王诗芸那赤裸的身躯,我惊觉那一刻小小的勃了一下。
勃的,不是胯下的二兄弟,虽然这段时间它很精神,但此时勃动的,却是身体里那隐藏的情欲。
那份被我关进情感深渊的情欲,本该被我的理性给上了锁,但是今夜莫名地被撬动了一下,用的不是锹杆,钥匙也还在我手里,如果说情欲关在匣子里,现在则是这个匣子自己莫名地膨胀导致了松动,流露出一丝丝的情欲。
王诗芸是个敏锐的女人,即便只是一丝丝的情欲,但她还是捕捉到了。
我退后了几步,而她却从床上爬起,那具雪白如脂玉的胴体,没有任何衣料的遮挡,是的,完全的赤裸,但是…很完美。
我不得不承认,从进房间开始,我就连续犯了两个错误。
第一个错误,就是没有及时警觉到房间有人,而第二个错误,就是我不该又把灯光打开。
节能灯的光亮并不刺眼,照明着房间,也令王诗芸的身材在光线照射下,一览无余。
如果说白天工作状态的王诗芸是职场女性特有的气质美,现在则像是得到释放的肉欲美,彻底将那层伪装给脱掉。
她有着一身迷人的曲线,雪白的双峰随着她向我走近而微微晃动,而我的心境彷佛也荡起一波涟漪。
脸庞、嘴唇、乳房、肚脐、屁股,还有大长腿…不能不感慨造物主在她身上赋予的美妙。
印象里,和王诗芸的初见,还是在几年前,这个和白颖如此相似的女人,我怎么会没有上心过,甚至隐隐地有着特别的情愫,我也有过想象,她那职业装下隐藏的玉体是怎样。
她的身姿性感迷人,赤裸的躯体在灯光下散发似乎散发著淡泽,像是有着神秘魔法的诱惑,不断地在挑逗我的情欲。
而我已经退无可退,是的,我沦落到一种尴尬的境地。
那就是我被王诗芸…壁咚了。
她浅浅地笑着,一手撑着墙面,一手却攀到了我的胸膛,那是心脏的地方,冰凉的手掌,正在探测我内心的火热程度。
火热?不,一开始的微微发热,如今已然降了温,冷静的理智又占据了我的大脑,但我的心跳的确很快,呼吸也有些粗实…这是欲和智的较量,今晚这无疑是一个局,谁又在谁的局中。
李萱诗多次在我面前夸赞过这个女人,即便没有太深入的接触,我也能感受到她的工作能力的确很出色。
和我一样都是北大高才,也在跨国企业任职,我以为她是一头拼搏于事业的母狮子,这样的女人本该带着女王的傲气,但我看错了。
后来我窥见她和郝老狗的淫行,我以为她是一条母狗,但现在,我觉得我又看错了。
她是个天生的尤物。
「你的心跳得很快…」女人轻轻的呢喃,此刻她表现得像是波斯猫,美丽的外貌,妖娆的体态,说话声也很温驯,抚摸胸膛的那只手掌蜷缩,然后伸出一截小指头,竟然画起了圈圈,女人三十其实也末必不可爱。
她的确是那种让男人很难把持的女人。
「你今晚不该在这里」我的语气很冷淡。
「该不该,我都来了,不是么?」王诗芸轻轻地说,「该来的那个人,她来不了,我来,还不是一样」我的眉头微蹙,今晚的确不对劲,不对的时间,不对的地点,不对的人。
「我说了,你的心跳很快…你,一定也很想要」即便只是脉脉含春,却已经足够夺目。
身子微微上翘,明亮的眼睛里,似带一种烂漫的眸彩,但神态间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我还没有回答,她却搂上了我的腰际,那撑墙的手一落,灯光又熄掉了。
「我…我有些害羞」这个女人在为火灯找寻借口,轻柔的话语,没有说服力,却能打动男人的心,「到床上去吧」王诗芸的身躯清冷,那种肌肤亲近的感觉,对于我这样的囚徒来说,的确充满了诱惑了。
我虽然有拒绝的能力,却没有拒绝的动机,一个关在监狱一年的囚徒,如今囚徒归来,如果没有半点情欲,这个女人是否会怀疑我隐忍克制的目的呢?她今晚的到来,突兀而异常,这种行为很不对劲,而且很愚蠢。
无论是怀有怎样的目的性,这都不是高明的手段,尤其还派这个和白颖如此相似的女人,那无疑火上浇油。
这当然也不会是她个人的决定。
害羞,只是她的托词。
从我见识过她在郝老狗身下承欢时的表现,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在性欲上讲究所谓的害羞。
但她抗拒是真的,在灯光即将熄掉的那一瞬,我分明在她的眼眸里看到了些许挣扎。
虽然这挣扎很无力,但挣扎就是挣扎,本身也是一种态度,至少这不代表她的本意,她的潜意识还是在抗拒,抗拒和我即将发生的事情。
昏暗的房间,柔软的床,渐渐有了温度。
纵然是两具冰凉的身体,倘若靠得足够近,某种程度上也能互相取暖。
莫名地,我想起了那个关于刺猬取暖的故事。
寒冬至,两只刺猬,离得远会很生冷,于是互相拥抱取暖,结果却要忍受被彼此刺伤。
这放诸在男女关系上,也是件很奇妙的例子,只不过今晚并不算应景。
床上的温暖,并不是因为我们的体温,而是过火的情欲,难自控时便烧得厉害,烫得厉害…女人缠上我的身体,却是将头凑过来,我知道她要做什么,没有阻止,而是将头侧向了一边,那片火热的嘴唇便落了空,她也不生气,而是吻在我的颈部,然后一点点往下,不止是唇瓣,甚至伸出那条香滑的舌头,用舌尖轻点我的胸膛…她是在玩火,玩火自焚,她企图挑起我的浴火,而我却察觉到她情欲的高涨,她委实是不对劲。
此刻这女人纠缠的姿势越来越粘人,纤细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膛,在肌肉结实的地方画着圈圈,嘴巴却含住了我胸前的蓓蕾,不时用舌头刺激着它。
乳头这玩意,不只是女人的敏感地带,对很多男人来说也是,而且很难驾驭,因为女人知道她们的双乳区域在性交中的意义,而多数男人对自己的乳头却了解太少,相比胯下的二兄弟,有时候它的忍受力就像是新生的婴儿一样脆弱,直到抑制不住情欲。
只是,王诗芸一番用心地舔弄,却撩拨不了我胸膛的欲火。
我的胸膛的确有火,那是浴火重生的火种,只为复仇的恨意。
我的恨,远比我的欲来得更强烈,她又怎么能撩拨的动。
「你的身体太僵硬了,难道不能放松一些」她的躯体扭动着,柔声道:「这种事总是需要两个人配合」「你可以不做」我冷淡地回道,但她会不做么?我猜不会。
「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讨厌」女人浅浅地媚笑,「难道非要我主动」这不是问句,而是确认句。
话说完,她便继续发起了攻势,唇舌之间,竟来到我的胯下。
她的双手轻易地握持着我的二兄弟,上下套弄起来,这本该是极能刺激男人情欲的方式。
不得不说,她的手法很不错,力度也是轻重得宜,但她不会明白,一个人欲气末起,那样做就是无用功。
这就像是我在浴室用伍姑娘时也是一样,男人打过手枪动知道,任凭你擦拭枪身,倘若没有意淫的精神刺激,那就是左手握右手,很熟悉但不会有心跳的感觉。
「看来你真是憋太久了,不好好刺激一下是不行的」王诗芸的声音少了些魅惑,但行动却更是大胆,嘴唇一开,便将龟头一口含进去,同时一手上下套弄着肉柱,一手则是拨动着阴囊和睾丸。
「你今晚这样做,有没有想过黄俊儒?」我的声音愈来愈冷淡。
胯下的二兄弟正被女人嘴腔给伺候,倒也不是全无感觉,但若说欲有一分,却是九分助长了恨意。
不是憎恨,而是怅恨,这个女人何以沦落到这种地步,只是以一个代替品来试图愉悦我?胯下的女人的动作,有明显地停顿,却彷佛没有听见我的问话,然后又继续侍弄。
我不知道她是否有想过黄俊儒,或许想过,但她今晚却不得不如此。
而我没有抗拒,不是因为她的挑逗,而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的堕落程度,若是连她都如此,那么白颖呢,李萱诗呢,女人的不自爱到了何种地步。
在黄家和黄俊儒喝酒,他还提及他想找回王诗芸,还希望一家三口能回到过去。
真是天真而可笑的男人,痴情或许可敬,却也可悲。
彼时彼刻,我在心中划过悲凉,王诗芸回不去了,白颖回不去了,而我也回不去了。
随着龟头进入王诗芸的小嘴,二兄弟触及到了那片温润。
香舌绕着龟头转了几圈,然后将它整个含了进去,更是把头往下压,直到大半根肉棒都进了她的嘴腔后端,龟头顶住了她柔软的喉咙才停止下来。
「我刚才说过,你今晚不该来」我又重复了这句话。
王诗芸稍微顿了一顿,反而开始吮吸,并且不断得调整唇舌的位置,那柔软而紧凑的感觉却让我的二兄弟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即便是白颖也没这么贴心过,这也让我相信,今晚的她确实不对劲。
「我明明说的是实话,为什么你不听呢」我的声音很冷淡,她听得见,可是因为熄灯的关系,她无法瞧见我眼神同样很冷淡。
渐渐的,王诗芸被二兄弟堵得都有些喘不上气来了,不过她却并没有吐出来,反而更加卖力得吞吐起来,龟头在她的小嘴里进出时,带动了她的口水,发出了淫荡的「唧唧」之声。
「做错事,是要接受惩罚的」伴着我的话音,我的左手也来到了胯下,落在她的头上,她吐出了龟头,也放开了二兄弟的肉柱,这才抬头,她能感觉到这只手的力量。
「我以为你是精明的女人,但今晚你不断地犯错,实在是有损平时得体的形象」我微微叹息,「今晚,你不该来,但你来了,这是第一个错误,你来了却又脱光了来勾引我,这是第二个错误,脱光虽然省事,但总是会让人觉得无趣」王诗芸柔软的躯体己僵硬,嘴唇颤抖着,却不敢说什么反驳的话。
「你的第三个错,你太主动了,通常呢,男人不喜欢被动,除非…他真的不行」我有些戏谑,声音却冷淡依然,「至于第四个错误,你实在太高估你自己了,你是长得很像她,但你就不是她,这角色扮演不是谁都能胜任的」王诗芸紧咬着嘴唇,颤声道:「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这是你今晚犯的第五个错」我冷声,「王诗芸,我说过,做错事,是要接受惩罚的,你却要我放了你」「你…」王诗芸还想说什么,却忽然感受到疼痛,一种钻破脑门的疼痛。
五根手指攥住她美丽的秀发,只是稍微用劲,她便感受到剧烈的疼痛。
扯头发,是女人打架常用的招式,但我来做时,她的确是承受不住,开始央求,我却无动于衷。
或许是央求无用,王诗芸疼得眼泪掉落,嘴里开始咒骂:「左京,你这个王八蛋,你根本就不是人!根本就不中用,难怪你老婆白颖宁愿被郝江化操屄,也不跟你做…你就不是男人!」「你可以继续骂,如果你会觉得舒服」我似不以为意,但心中隐隐一疼。
王诗芸说的是骂人话,可是骂人的话为什么不能是真的。
这是她这样想,还是从白颖那里听到有关的抱怨,我在白颖心中是否算是一个男人,而我末来的所作所为又是否算是个人?心里的这个疑问,王诗芸是无法回答的。
「你、你要做什么?」她的声音颤动,身体也因为头发拉扯的疼痛而抖动。
「你不会我的惩罚只是扯头发而已吧」一手攥着王诗芸的头发,一手推开浴室的门,她虽然疼得咒骂,却不得不以一种近乎半跪的姿态跟随,否则她就要忍受被我强行拖行。
甫进门来,我便将她压在浴缸,一手攥着头发将头往往下压,于是她的人便不得不下腰,她的上身在浴缸里,而她的下身却站在浴缸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身体柔韧性真是不错。
王诗芸用力得挣扎着,嘴里叫道:「混蛋,你放开我!」我冷笑以对,没有多余的废话,随手便在她的屁股重重地拍了巴掌,疼得她又咒骂起来。
而回应她的又是连续几巴掌。
雪白的两瓣臀股顿时红了一大片,并且是火辣地生疼。
「这里的隔音不错,而且又是浴室,随便你大声骂,都不会有人听见」对于这个女人,我实在没什么可顾忌,谁让她今晚的目的本就不纯呢,「你骂得越大声,我打的越厉害,有胆你就使劲骂…」「你…无耻」王诗芸虽然还是骂,总算知道不能吃眼前亏,声调也降了一些,也知道反抗没什么用,索性放弃了抵抗。
「我明明警告过你,你非但不听,玩我兄弟还口嗨的很,现在也该轮到我一报还一报」我一面说着话,一面却是将她的两腿分开。
「你…你干什么?!」王诗芸没法回头,对于我这样的举动,她有些慌乱。
「干什么都可以,总之不会是干你」我一阵冷嘲,上她?怎么可能,真要上,刚才在床上就可以。
今晚,她的激情表演,虽没有催动我的情欲,却也成功地勾起了我的情绪。
情绪的纾解,除了自身平复,慢慢地消退,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宣泄,将心头的那堆火给宣发出来,至于手段嘛,无所谓了。
走在报复的道路,早就抛弃所谓的良善,不做好人,以一个恶人的身份,又有什么不可行。
我的右手从她的臀股下探去,触手便是一片繁茂的幽林,那长满浓密屄毛的阴阜和在屄毛的覆盖下若隐若现的骚屄:「你的屄毛竟然这么茂盛,看来你的性欲一定很强,难怪舍不得郝老狗那根老屌」言语带着羞辱味,是的,我本就在凌辱,凌辱既是因为报复,也是帮助她宣泄心头那团火最好的方法,毕竟我不可能真的进入她。
或许是恶趣味作祟,我扯下她几根屄毛,这样的行为,令王诗芸着实有些屈辱。
尔后伏在她的玉背,手也伸到她的胸膛,将那对雪白的玉乳大力地搓揉,刺激得她脸上羞红,只不过由于视角的问题,这一幕我并没有看到。
我用力握住她其中一只奶子,然后手指捏住娇嫩的乳头大力搓揉,很快,乳头就硬了起来:「王诗芸,你还真是个淫荡的贱货,这么快奶头就硬了」王诗芸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操,你还享受上了」我似有生气,腾手便在她那被拍得红润的屁股上又来重重地「啪啪」了好几下巴掌,隐隐可见臀股的肌肤开始红肿。
王诗芸虽然疼得龇牙,却不再喊出声,也不再咒骂,而是发出了一种奇特的声音,那是一种难言的呻吟。
或许连我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身上隐藏着些许受虐的属性,虽然她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想在我的针对性惩罚下有反应,虽然挨打有些疼,但同时一种奇妙的快感却也跟着涌了出来。
王诗芸忍不住地呻吟,在我的拍打下,她的反应越来越明显,脸上的红韵也渐浓,她甚至能感受到在那在浓密阴毛覆盖下的蜜穴口有些湿润起来,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把头压得更低,一面是对自己当下的身体反应很是不满,一面却又贪恋那种滋味,然后在我又一番的凌辱举动下,这个咬牙不说话的女人,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快感,扭动着娇躯配合起我的惩罚,脸上的红韵也更浓。
最终,娇躯在一阵疼痛和欢愉交缠着痉挛起来,骚屄一阵收缩,然后泄出了高潮的阴精,伴着轻微的抖动,她的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呼吸也平缓下来。
「泄出来了,看样子是药效过了」我淡淡地说,随手一松,或许是高潮余味,她整个人便无力地滑进浴缸。
「你、你已经知道…」王诗芸瘫靠着浴缸壁。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不对劲,关灯的时候,我看到你眼里分明是不情愿,但今晚你的行为却过于主动,而且一开始就脱精光,实在太轻浮,表现也太饥渴,实在不像你」我盯着王诗芸,「虽然没有开灯,我看不清你的脸色,但我听到了你的呼吸,我既没有迎合你,你也没有自慰,为什么呼吸的节奏变得很乱,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卡在我回来前吃了药,你心里明明不愿意却又不得不来,又怕表现不好,所以吃药来刺激情欲,又或者是那条老狗给你出的馊主意」王诗芸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你怎么知道是他,而不是董事长吩咐我来的」「于你,是不情愿,于她,是没必要」我将目光收敛,「能吩咐你做这件事,除了郝江化那条老狗还能有谁,也只有他才会不干人事,真是蠢得可以」「他是挺蠢的」王诗芸看了我一眼。
「我说的不是他而是你,是你蠢得可以」我冷嘲道。
「我?」王诗芸一愣。
「郝老狗怎么想的,我能够猜到八九分,无非是为了白颖。
白颖躲起来一年了,到现在也不敢见我,她应该也没有跟郝老狗一起,不然这婚早就离了,白颖不会天真以为我抓奸捅了郝老狗后,她还能一面继续鬼混一面维持婚姻。
她怕我会和她离婚。
虽然我不会原谅,但郝老狗还是想占据白颖,所以他一定想进行破坏,最好是打消白颖继续和我在一起的念头」「所以,郝老狗想到了你,你长得很像白颖,这一点或许能吸引我。
我如果表示拒绝或者厌恶,那么他会引申为我怨恨白颖,虽然从结论看是对的。
如果我和你发生了点什么,他也会跟白颖说我有了代替品,也不需要她了,即便出现什么变动,对于郝老狗来说,他又有什么损失」我冷淡地看着王诗芸:「倒是你,你明明知道郝老狗的用意,你却听他的话来做这件事,心甘情愿当他的工具,而能成为这件工具,也不是因为他看中你的能力,而只是因为你有着和白颖有那么几分相似的脸仅此而已,你说你一个北大才女沦落到这种地步,是不是蠢得可以。
你难道不知道,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对你来说,这本该是难以忍受的屈辱,还是你感受到的屈辱还不够?」王诗芸沉默了,她哪里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那又能怎么办?那就是她存在的价值是,如果不是这张相似的脸,她凭什么可以在她们中脱颖而出,成为仅次于李萱诗、白颖、徐琳的女人。
这样的「地位价值」是如此的可悲,如此的可笑,可这就是她沦陷后的唯一选择,她回不去了啊。
「你既然都知道」王诗芸叹了口气,「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你不是蠢的可以,而是蠢得无药可救」我也叹了口气,「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既然要来惹我,我怎么对你都只是合理回击而已。
郝老狗当你是母狗,他可以随便操你,但我不行,我怎么会上一条母狗呢,不用这种方法,怎么帮你泄火,这已经是我给你最大的仁慈,你还有什么抱怨的」「我…我不是母狗,不是…」王诗芸咬着牙,眼中隐隐泪痕。
「可惜,你说了不算」我冷笑不已,「那次我亲眼看到郝老狗是如何地操你,你当时淫荡和低贱的样子,就是一条母狗。
你说你不是母狗,那谁是?你想说白颖是吗,白颖若是母狗,那我必须得收回这句话,你连母狗都不如,你只是母狗的代替品而已!」「不要…不要说了」王诗芸侧着头。
「其实,我没必要和你扯这么多,简直浪费时间」我沉沉一笑,然后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扶住了二兄弟,对着她如羔羊赤裸的躯体,来了浓浓的一发,是的,我终究还是射了。
射的不是精液,而是从膀胱里积累而来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凌辱快感,「滋滋…」如水柱射到她的胸膛,然后左右来回。
「左京,你疯了!你…」王诗芸还想再说什么,迎面同样是一股热流。
「你不是想要我射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射给你」凌辱,屈辱,羞辱,侮辱…倘若她连最后一点羞耻感都丧失了,那真就无药可救,那真就是一条货真价实的母狗。
「滋滋…」扑鼻的腥臭尿液,就这样打在她如花俏丽的脸上,胸膛,然后几乎是全身…肉体的凌辱没什么意思,我要的将是凌辱她的精神…是的,我尽可能地波及,没有厚此薄彼,大约持续一分多钟,这场「天降甘露」才得以告终,最后象征性地抖了三抖,算是收尾。
沉默,漫长的沉默,王诗芸蜷缩成团,除去最开始的喊叫,她再也没说话,不再咒骂,甚至连嘴唇都没有动,只是双手环抱着膝盖。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然后便像是黄河水决堤,再也无法阻挡它的宣泄,情感到了这种地步,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遍体鳞伤,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堤坝再也拦不住了,眼泪滚滚,潸然而下…「哭,就要好好哭,哭要哭出声!」我上前,冲着她的脸颊甩了两个巴掌,「想哭就大声哭!想喊就大声喊…」沉默里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哭声,不是哭泣,也不是抽泣,而是嚎嚎大哭,哭得撕心,哭得裂肺…哭得将所有的伪装都褪去,哭得将所有的防堤都冲溃…哭得,足以将任何事物都淹没在这片情感泪雨中…她这回是真的哭了,像是淘气的孩子被狠狠地教训,然后可以嚎嚎大哭一个下午…王诗芸在哭,无比真实的哭,这回她终于不需要再伪装,也不需要迎合,至于哭什么,为什么哭…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这样的哭,我也有过…人如果真的受了伤,那本就该痛快地哭一场,否则那样的痛苦又改如何宣泄…只是,这样终究还是不够的。
我将莲蓬取下,将控水开关打开,冰凉的水流从她的头顶倾下,模煳了她的眼帘,拍打着她的脸颊,流到下巴,那是莲蓬里喷出的冷水还是她眼睛流下的泪水,又或者是她痛哭时的口水,俨然分不清…水流开始冲刷着身躯,冲走了尿液的腥臊,可是她身体遭受的污垢,又是否洗刷干净…那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浴缸里的水换了几波,莲蓬喷射的水也换取了足够的眼泪…我将莲蓬归位,浴缸里也开始放流温水,她依然在哭泣,搓洗着身体,脸面上哭得更厉害…这时,我已经走出浴室,隐约听到的哭泣…到底她哭了多久,洗了多久,还是边哭边洗,边洗边哭?我也不知道。
我既不是黄家的保姆,也不是她王诗芸的助理。
漫长的时间,直到再也没有动静,我终于不再等待,推开浴门,她没有在哭,也没有在洗澡,浴缸里的水也拍干净了,何时她竟然躺在浴缸里,就这样悄然睡去…无奈地扯过浴袍,将她包裹,然后抱上床,盖上了被子…同情?仁慈?不,我既不同情这个女人,也不会圣母心发作,从始至终,我都只是在凌辱而已,凌辱这个女人,除了带给我些许心灵复仇的快意,更重要的是我需要利用这个女人,给这场囚徒者的复仇盛宴增添少许意味,否则复仇岂非太枯燥且无趣…王诗芸是否能醒悟,是否悔恨,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那只对黄家父女有所意义。
我想要的,则是在漫长的等待后,我将距离我期待的那一天又会更进一步。
这一夜,余下的时间,王诗芸睡得很沉,躺在我的床上,盖着我的被子。
不晓得这算不算是鸠占鹊巢?而我却独坐在阳台,在一片茫茫的黑暗里,等待着那一缕的曙光到来,那是天亮的光明,而我人生的曙光,会在何时来临?我不知道,却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只是默默地抽起烟。
那是平价的白沙烟,是我在监狱里抽的那种烟,十元的价格,不贵,味道也很普通,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喜欢抽,正如今夜,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想抽。
烟云吐露,无人能瞧见我目光里的痛苦。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女人从睡眠里醒来,这一觉她没有做梦,无论是好梦还是噩梦都没有梦到,就是简单的睡觉,然后再睁眼,便是这时候醒来。
「醒了?」我轻轻地问,好吧,这的确是废话,但找不到合适的开场白,废话至少能缓解下气氛。
「嗯」她轻轻地应了一声,语气有些懒散。
「没有女式衣物给你更换,你昨天穿的还在」我淡淡道,「你可以先穿回去再换」「嗯」得,又是一个字。
「你要是再嗯一个,信不信我打你屁股」「你要是想打…」她脸上微红,「我没意见」我一阵无语,这女人,是脑子瓦特了。
「逗你呢」许是瞧着我的无语样,王诗芸终于淡淡地叹了口气,「昨晚,谢谢你…」「谢我?」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谢谢你,让我大哭了一场,很久没这样哭过了」王诗芸似有所思,「这种感觉…很好」我没有理会这个疯女人,而是点燃一根白沙,我没有抽很久的烟,我只抽了两根,一根在凌晨,一根在清晨。
「哭着哭着,心就空旷许多,我也明白许多…虽然你对我做的事,很过分」王诗芸轻轻叹道,「但我还是要感谢你…谢谢你,让我更加认清我自己」「随便,你高兴就好」我不以为意,关我鸟事,不对,这就不关我鸟的事情。
「能给我来一根?」这个女人忽然道。
这点小要求,我还是能满足的,将烟盒连同打火机递了过去。
「白沙?你居然抽这种烟」王诗芸有些意外,然后不再废话,抽了一根,点上。
男人抽烟是因为烟瘾,是因为喜欢抽,而女人抽烟,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随意,一团团的烟雾袅袅的从她手指之间升起,又慢慢的飞散消失的时间,心里就会有一种情绪共鸣在升腾,都是有故事的人。
「等抽完这烟,我就要回去了」王诗芸看着我,浅浅问道,「如果问起,你想我怎么说?」「怎么说都可以,我无所谓」我轻轻地说。
这是囚徒的猎局,也是人心的赌局,明争或是暗斗,亦不过是手段。
王诗芸在这场囚局,至少目前为止她只是个插曲,从来都算不得重要,但曲声入耳,听曲人作何想又是另一回事。
「不过我猜,横竖你都落不了好」峰回路转,驾车离开山庄,回去的路上,王诗芸便接到了郝老狗的电话,询问昨晚进展。
于是,她便讲使尽浑身解数也没有拿下我,空忙一场,至于浴室里发生的事情,她却一个字没有说。
浴室,又是浴室,浴室还真是个诞生秘密的好地方,尤其我面对的还是女人、「妈的,这小王八蛋,这么沉得住气,算了,反正也不寄望你」电话里郝江化有些生气,也有些恼怒,「等我回来再想办法对付这小子…嗯、嗬…」那最后两个语气助词,被王诗芸给听出味来。
她很清楚郝江化这是处于什么状态。
这次郝江化出差,是带着岑筱薇过去的,这个小妖精,听郝江化私底下说过,这小妖精有她妈八成的功夫,可是却不知道她妈真实的死因,真是可怜又可悲。
在岑青箐的事情上,所有人都将岑筱薇蒙在鼓里,而她却在迎合郝江化,真不知道有朝一日,岑筱薇得知真相,会是怎样的景象。
女人呐,身处其中而不自知,如果不是昨晚被左京那样的凌辱给刺激,不是那样大声地痛哭一场,她是否也如岑筱薇一样,继续沉沦下去…不,她比岑筱薇更惨,岑筱薇只是一个人,而她却是另一个女人的代替品,甚至她的女儿,在末来也将成为那个女人的代替品,如果不做出改变的话…「什么,你居然做这种事!」当王诗芸将昨晚的事情转述给李萱诗时,面前的女人顿时暴跳如雷。
当然,王诗芸同样隐去浴室环节不讲。
「王诗芸,你还记不记得你到底是谁的人!这么大的事情,你事前跟我居然连一个招呼都没有打」李萱诗气愤不已,「郝江化让你做,你就去做,有没有脑子,他是个蠢货,难道你也是吗?」「萱诗姐姐,老爷他这么说,我也不好不听」王诗芸只好赔笑。
「在公司要叫董事长,万一被手底下人听到,传出去多不好。
外面已经有些风声,你说话要注意场合」李萱诗按下心头的不悦,「这事也不能全怪你,老郝什么心事,我难道还不知道。
这颖颖要我帮忙修补她和京京的关系,我和老郝就是这么一提,他立马就插手了,真是淫心不死啊,他迟早就毁在他那玩意上」气归气,但李萱诗还是不好迁怒王诗芸,毕竟她是自己最得力的心腹,事业上那是没的说,公司业绩每年都能翻一番,少不了王诗芸的功劳,更不用说在老郝面前,这萱诗姐姐诗芸妹妹向来是一边的,尤其是白颖躲了一年,郝江化的「婆媳共夫」的淫欲一起,也只能拿王诗芸来角色扮演,充当起白颖这个儿媳的角色。
郝江化这个老淫棍玩女人太疯,这些女人里个个都是相貌出众,李萱诗虽然能压得住,但不能什么时候都自己上阵,不得不仰仗王诗芸。
「好在这事最后是没成,京京也不至于误会是我安排的,不过这样一来,我想要他和老郝和解,估计是难上加难,唉,这事还是再说吧」李萱诗想了想。
到了三脚猫公司办公室,我一面查看资料,一面也在心里盘算。
王诗芸这个女人,并不是真如自己想得愚蠢,在郝江化那一杆女人里,如果要说精明,顶天也就她和徐琳,李萱诗只能算半个,她的精明只在于算计。
稍微琢磨就知道,黄俊儒苦劝大半年都没有令她回头,可见她陷得多深,或许她会有那么些许对于往昔追忆的怀念,但那几个女人谁没有呢。
只怕一碰上郝老狗那条臭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所以必须换个方法。
人和人的关系,往往都是从缝隙开始崩坏,男人是源于失意,不同的地位,不同的区域,不同的圈子,造成最终的渐行渐远,而女人则是源于失宠,失去关注,失去被需要的价值,她也就仅此而已。
「所以,还是要再加几把火才行」我若有所思,继续浏览着资料,很快我便注意到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