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门外,一对男女拌嘴的声音由远及近。
「都下午两点了!你知不知道我等的有多无聊?」男声听起来年纪不大,语气中带着三分疲累,三分怨忿,和四分的无可奈何。
「你还好意思说啊!叫你来帮我参谋发型,结果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女声听着倒是元气满满,与先前男声中蕴含的情绪完全不同。
「喂!我能大早上陪你出门已经很够意思了好不好?」「身为儿子能陪妈妈逛街我真是谢谢你了!」
防盗门从外面被打开,杨仪敏和儿子小伟一前一后走进屋里。
「我不管,为了等你肚子都饿扁了,必须给我做顿好的犒劳一下!」小伟扶着墙一边换鞋,一边嘟囔道。
「哎呀点个外卖凑合吃一吃得了。」
听闻这话,小伟两眼一瞪:「喂!我等你等到下午两点,你知不知唔——!」眼见话题又要绕回去,杨仪敏直接伸手捏住了儿子的嘴巴,脑袋凑到他跟前,脸对脸一个字一个字说道:「闭,嘴!」
淡淡的香甜从老妈口中呼出,扑散在小伟的鼻尖,一缕微微卷曲的发梢戳中了他的脸,让他有些刺痒。
老妈的新发型做得很不错,美发师将原来的披肩直发修得更短了些,又用卷发棒固定好造型,烫了一个看似凌乱却十分凸显美感的微卷短发。这让她原本少女感十足的脸蛋又平添了几分诱惑,猛地看上去,还有点像日本女星石原里美。
近距离的对视中,小伟率先败下阵来,眼神不自觉地往旁边挪开。
他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正视那张已经看了十多年的脸。
发梢依旧戳在脸上,却一路痒到了心里。
「行吧…外卖就外卖…」
老妈松开小伟的嘴后,他如是说道。
……
美发店的沙发并不舒服,上午的小憩没有为小伟补充太多体力,反倒浑身酸疼。
午饭过后,他和老妈便回到各自床上开始补眠,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醒来的小伟在一片漆黑中摸到手机,点亮屏幕才发现居然已经晚上九点。
「老妈竟然没有叫我?」
小伟有些诧异,起身来到老妈的卧房门口。
卧室门开着,里面窗帘没有拉严,有束月光透过缝隙钻了进来,朦胧中能看到一个人影,正四肢平摊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酣睡。
小伟两眼一眯,露出一丝危险的目光。
好你个杨仪敏,嘴上说的漂亮,结果比我还能睡!
平常饱受欺压的他起了反抗的心思,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取出兜里的手机,对准老妈的脸就是一个七连拍。
『这下留足了证据,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叫我猪!』咔嚓!咔嚓!
伴随着一道道快门声,闪烁的强光打在杨仪敏的脸上,使她的表情逐渐扭曲,五官紧紧皱到一起。
「王志伟!」
她睁开眼高喊一声,探手狠狠一抓,却抓了个空。
早有预判的小伟及时避开老妈的魔爪,举着手机大声嘲笑:「懒猪!起床啦!」「你死定了!」
杨仪敏一骨碌翻身下了床,拖鞋都不穿,直接朝儿子扑了过去。
小伟见状不妙,一溜烟跑回卧室,关门,反锁,一气呵成,留下门外暴躁的母狮子无能狂怒。
没再理会老妈的叫骂和威胁,小伟坐回床上举起手机,开始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照片弹出的瞬间,他满脸的得意僵住了。
刚才房间太暗,相机取景框里更是漆黑,使他无法找准角度,索性将手机举高了些,把老妈的上半身都囊括了进去,此时看照片才发现,床上的老妈似乎没有穿胸衣!
照片中,那张精致的小脸在闪光灯的照射下,好像一樽女神的石膏像,白的发光。紧闭的双眼迥异于往常的灵动,显露出难得一见的幽静气质。红嫩的嘴唇微微张开,让人有种吻上去狠狠吸吮的冲动。修长的脖颈下面,胸口因为重量分摊开来的软肉,被睡裙紧紧裹住,勾勒出两道饱满的轮廓,轮廓中央,有两颗清晰可见、樱桃般大小的凸起,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一般,将小伟的视线牢牢钉在了上面。
『老妈的…乳头…』
小伟的呼吸变得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他深吸一口气,手指微颤着划过屏幕,调出下一张照片,良久的赏味后,又一张,再一张…
几张照片像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显示出老妈从熟睡到清醒的模样。
眉峰从平缓到斜耸,双眼从闭阖到半睁,手臂慢慢抬起,两座山峰受到牵引,也从沉睡中苏醒,开始显露汹涌的本质。唯有两粒凸起不曾改变,如同世间亘古存在的真理,吸引着小伟的目光,让他呼吸愈发沉重,直至变成喘息。
到最后一张时,老妈的眼睛已经完全睁开,一条手臂支撑着身体微微前倾,另一条已经抬至半空,五指勾成爪状,正向着镜头抓来。胸口被压迫的软肉挤到一起,使得原本平滑的睡裙表面拽出几条褶皱,本该凸显的真理消失不见了。
一股强烈的躁意涌上小伟心头,他急不可耐地用两根手指将照片放大,再放大,像一个受到魔鬼蛊惑的重症病人,急切地寻找着能够愈缓病痛的良药。终于在一条褶皱形成的阴影中,找到了那两粒看似是药,却更像毒品的凸起。
于是整个世界再一次安静了。
「笃笃笃。」
房门被离去又返回的老妈敲响。
「你要不要吃晚饭?」老妈惫懒的声音自门外响起:「睡了一下午,一点都不饿。」
「我也不吃了。」
小伟抬起头,露出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他语气很淡的回了一句,甚至没有放下手中的手机,与昨天卫生间里的惊慌截然不同。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后,他跳下床,缓缓走到衣柜前,在一堆叠好的衣服下面抽出一个白色包装盒。
包装盒打开,里面的物什让他瞳孔一缩。
只见昨日还是一副劣质塑胶样的飞机杯,现在看上去竟像是一个真的人体器官。
杯身长了一点,大概有十二公分;粗细倒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是两指宽,不到三公分的样子。曾经肉色的杯身变得暗红,被无数血管一样的青色筋络爬满,使得原本光滑的表面变得便于抓握。杯口处,一圈艳红色像是嫩肉一样的物质挤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没有口径的小孔。
小伟感到有点恶心,又有点莫名的刺激。
他抓起飞机杯,温暖而诡异的触感让他手背上的汗毛直直竖起。
『好像真的抓着一块肉。』
他用力握了握手掌,从略微下陷的杯身上感受了一下飞机杯柔软又不失韧性的手感,旋即看向杯口处的小孔。
……
躺回床上的杨仪敏百无聊赖,取出手机打了个视频电话。
「老公,明天想吃什么好吃的?」
杨仪敏用食指转圈把玩着一缕发梢,声音中透露着雀跃。
「呵呵,什么都行,你做的我都爱吃。」
视频中的男人看着有些沧桑,软塌塌的短发盖在深刻的抬头纹上,一张方正的国字脸上写满了疲惫,宠溺的眼神中不失久经职场的精明,正是小伟的老爸王荃彬。
「不行,你得挑几样告诉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做什么。」「那就…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诶!你搁这儿练贯口呢!」
杨仪敏皱了皱琼鼻,不满道。
「哈哈!」王荃彬看着被逗得气呼呼的老婆不禁笑出声,笑着笑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怎么,困了?」
「嗯,年纪大了,一到晚上就犯困。」
「不许睡!先看看我,有什么不一样?」杨仪敏眨巴着眼睛,手指上挑弄的发梢悄悄举高了些。
「哦?换发型了?」
「好不好看?特意为你换的!」
「好看好看!」王荃彬奉承两句,又打了个哈欠。
「哼,真敷衍!」杨仪敏轻轻皱起眉头,眼神中却露出一丝心疼:「老公,困了就睡吧。」
「嗯好,老婆晚安。」
王荃彬努力睁着困倦的双眼,嘴角微微翘起,脸带温柔笑着跟老婆作了道别。
「晚安~ 」
挂断视频后,杨仪敏哼着小调跳下床,打开衣柜看了看今天刚买的黑色吊带裙,又举起手机贴住嘴巴发了条语音,语气羞涩又甜腻:
「老公啊,明天晚上,我还有一个惊喜要给你。」看到消息发送成功,她脸上泛起一阵热意,已经想像到了明晚老公兽性大发,将自己按在床上的模样,久旷的下体也适时传来酸涩,仿佛在回应主人的期待。
「唔!」
就在这时,她的阴道骤然一紧,好像被人用手在外面狠狠攥了一把,里面的嫩肉被压迫到一起,内壁之间互相摩擦的钝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奇异的痛感来去皆快,像是某种幻觉。
杨仪敏看了看下身,脸上热意更盛,轻轻拍了下小腹,啐道:「你个不知羞的,这么迫不及待吗?」
她只当是对明晚的期待让身体起了反应,根本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直到下体突然传来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一连串的鸡皮疙瘩从会阴一路蹿到了头皮,她才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呀!」惊叫过后,她强忍下体的不适,快步走到门口关上房门,这才急忙撩起睡裙,弯腰看向自己的阴部。
略微鼓起的阴阜被一从柔顺的毛发覆盖,两瓣肥嘟嘟的大阴唇在岁月的侵蚀下变成了浅棕色,一粒蚕豆大小的粉嫩阴蒂被包皮裹在里面,只探出一点头部。
再往下的部分,被她高高隆起的胸部挡住了。
「嘶!」
异物侵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用牙齿咬住下唇,连忙调整姿势。
后背靠到门上,弓起身子,两条腿大叉开,用双手扯住阴唇,使整个阴部暴露在灯光下。杨仪敏做出一个极其不雅的造型,终于看到了被小阴唇拱卫在中间的一片艳红色嫩肉。
艳红色靠下的位置,许久未被使用的阴道口依旧紧闭,只有周边的嫩肉微微颤动,好像也在忍耐着什么。
『什么都没有,怎么会…』
她眉头紧皱,不解的看着自己与往常一样,貌似没什么变化的嫩穴,有些惊惧的想道。
下体被不知什么东西一寸一寸生生挤进来,干涩的阴道口摩得生疼,种种感觉清晰的叫她颤栗,可眼前毫无变化的阴部又像在告诉她,一切都是错觉。
突然,感知中的异物没有一点征兆的弯曲抠弄起来,让她整个人都抽了一下,忍不住发出一声沉重的鼻音:「嗯!」
异物在小穴中肆意抠挖挑弄,时不时还会旋转一圈,改变角度,像是在探索某个未知的洞穴,尝试着要用双脚丈量遍每个角落。
杨仪敏惊恐地瞪大双眼:对她来说,这种感觉虽然不太熟悉,却也绝不陌生。
她跟老公王荃彬在一起时,曾经感受过!
这是,手指!
那个钻进小穴的异物,是一根手指!
但即使她觉得体内已经被搅得天翻地覆,眼前的下阴却依旧如故,除了她自己在应激之下主动往回收缩的小穴,再没有别的变化产生。
现实与感知的割裂,让杨仪敏仿佛神经都错乱了,她用手紧紧捂住下体,试图挡住那根看不见的指头,却发现只是徒劳。
甚至从手掌上传来的真切触感也在提醒她,她真正的嫩穴仍然紧闭,没有什么手指,更没有什么抠弄,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她的臆想。
她迷茫了,好像大脑陷入了宕机,直到那根虚幻的手指从小穴中抽离,她才惊觉过来。
捂在下体的手掌上好像落了什么东西,杨仪敏抬起手看了看:一片湿滑的液体不知何时染上掌心,在灯光下一闪一闪。
『这是,我的…?』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对一根虚假的指头动情。
下一刻,她脸色一白,身体猛地反弓,嘴巴大张,一声惨叫在卧房中响起。
……
小伟将飞机杯凑到眼前,仔细打量着里面的景色。
三根手指插在孔洞中,用力撑开,将原本只有细微缝隙的小孔扩张成一个直径三公分的窟窿。
飞机杯在此时显露出绝佳的弹性,原本只有两指粗细的杯口即使被撑到变形,仍没有一丝破裂的征兆。
「简直…神奇…」
小伟的视线穿过洞口,在不断蠕动颤抖的淡粉色内壁上停留一阵,随即抽出手指。
指头抽离的瞬间,杯口一下子弹了回去,艳红色仿佛嫩肉一样的不知名物质迅速收缩,将黑洞洞的窟窿填满,转眼间便恢复成原来的小孔模样。
「真紧啊…」
小伟活动着被勒得酸疼的手指,看到上面亮晶晶的液体,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嗯…没什么味道。」
刚才用一根指头摸索飞机杯内部的时候,他就发现,随着他的抠弄,里面竟会产生反应,内壁也会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滑腻粘稠,像极了小说中女性发情时下体流出的东西。
当时的他还试图去寻找传说中的G 点,可惜飞机杯似乎只有一条直进直出的通道,并没有什么阴道前壁后壁之类的区域,让他遗憾之余又松了口气。
『到底只是一个飞机杯,不是真的变成了女人的阴道。』但即便如此,能够根据刺激自动分泌淫液,也足以让人惊叹,更何况它是以那么匪夷所思的方式,从一个塑胶制品变成眼前的『真·仿真飞机杯』的。
小伟当然也明白这其中颇多诡异,但此刻的他不愿多想,被老妈照片勾起的欲火,烧的他下身胀痛无比,现在满脑子都是把肉棒塞进那个艳红色的孔洞中狠狠套弄,再将精液喷射到最深处的想法。
但是,好像还差点什么…
小伟眯起眼睛,盯着小孔外沿那一小圈被淫液染湿的光亮,回想一番小说中的场景,慢慢将嘴巴凑了上去。
还不够湿。
……
杨仪敏趴在地板上喘着粗气,擦掉鼻尖冒出的冷汗,刚刚从下体仿佛被撕裂的痛楚中缓过来,又感觉到两瓣柔软贴到了小穴上。
下一秒,一条毒蛇般灵活的异物探了出来,开始在小穴周边游梭,每刮过一处,就有一股淡淡的痒意产生,顺着阴道钻进深处。
「啊!」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触电一般往回一缩,又在轻柔的快感下逐渐舒缓。
两种极端的感觉转变太快,痛苦的余韵尽数化作快感,使她产生一种方才的痛也很舒爽的错觉。
「嗯…啊…」
杨仪敏小声呻吟着,毒蛇的刮弄似乎在逐渐熟练,整条阴道渐渐被痒意充满,深处的子宫也开始微微胀痛。
先前的剧痛一瞬间摧毁了她的防御,让此时的她连抑制叫声都做不到,更顾不上从地上爬起,就那么匍匐着,呻吟着。慢慢的,她的臀部开始随着毒蛇的节奏轻轻晃动。
痒…
成熟肉体积压许久的情欲在这一刻被引动,她腰腹不自觉地渐渐用力,浑圆的臀部越抬越高,最终形成一个母狗跪趴的羞耻姿势。
好痒啊…
子宫在震颤,阴道在抽搐,一股凉意自小穴中漫出,化作一条小溪,向下划过阴蒂,落到阴阜的毛发上。
「唔!」
毒蛇开始不满足于简单的刮弄,抵在小穴口上划起了圈,惹得两瓣肉臀用力的夹了下,硕大的臀瓣像河蚌似的往回一合,中间一朵浅色的肉菊迅速收缩再膨胀,煞是美丽。
杨仪敏喘息着抬起头,微卷短发的遮掩下,一双迷离的杏眼水雾渐浓,似乎在渴求什么。
帮帮我…
像是听到了她的呼唤,毒蛇划过最后一圈,抵到腔口不再乱动,一阵收缩蓄力,最后竟变成一个圆柱状的东西,缓慢但坚决的挤了进去。
顿时,杨仪敏感觉整条阴道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积攒许久的快感化作一道闪电,狠狠劈中了子宫。
「呃呃呃!!!」
她的身子僵直了足足五秒,小腹猛地收缩,带动臀胯大幅度的抽搐,屁股上的肉跟着疯狂甩动,好像下一秒就要甩脱骨头,飞撞到墙上去。
可惜短了点…
高潮的一瞬间,杨仪敏心中居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另一边,小伟喘了两口气,收回被突然缩紧的内壁挤到有些发木的舌头,抹了把嘴唇周围的液体,看着一片泥泞的嫩肉,脸上露出恣意的笑。
他脱去内裤,露出一根十三公分的细长肉棒,龟头轻轻抵到入口。
「不行!」
杨仪敏骤然惊醒,小穴上传来的熟悉触感,让她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刚刚还遍布红晕的脸上血色尽褪,一双眼睛布满惊恐。
「这个不行!」
她慌乱的用手挡住下体,想为自己设置一个屏障,却只摸到满手的滑腻。
小伟用手指挑起一些液体抹到龟头上,直到龟头表面变得一样湿滑,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角度,接着右手猛地发力,将飞机杯径直套到了底。
「啊——!」
分隔两个房间的母子二人同时叫出了声。
一个声音饱含舒畅,另一个则充斥着恐惧和痛苦,以及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愉悦。
「嘶——!好爽!」
小伟感觉肉棒好像进到了一个温暖的肉壶,四周软肉一般不断蠕动的内壁将他的分身紧紧裹住,不分前后左右做着按摩,龟头仿佛顶住了一张小嘴,将马眼含住的同时又坚决地将其拦在面前。
再看此时的飞机杯,杯身被撑得明显涨大了一圈,透过表面,隐约能看到一点肉棒的轮廓。杯身顶部有些变形,像是被里面想要挣扎钻出的怪物撞出了一个鼓包,使得那一处暗红色稍稍变浅,带上了一丝透明——这是只有十二公分长的飞机杯,将他的肉棒全部吞下的代价。
小伟缓了片刻,开始尝试套弄飞机杯,里面的软肉顿时活了过来,无数小手将肉棒缠绕箍紧,想要限制他的抽动。
但他哪能在此时停下,手上力道随之加大,里面吸的愈紧,他愈是用力拔插。
渐渐的,内壁分泌的淫液越来越多,随着飞机杯的起落,发出「叽叽」的声响。
「哈!嘶!哈!嘶!」
从未有过的酸爽一阵阵涌上来,让小伟头皮发麻,喘气声在这一刻变成了指挥的号子,让飞机杯跟着节奏不断起落。
软肉的缠绕似乎放松了一些,不再有先前的阻力,肉壶里的淫水却越插越多,被不停进出的肉棒带了出来,将他的阴毛打湿,又在连续的撞击和摩擦下变得粘稠,慢慢泛出白色。
「妈…妈妈!」
小伟仰头闭上眼,脑海中老妈的形象走马观花一般闪过,一颦,一笑,一双挺拔的凶器,一对要命的凸起…与此刻直窜头顶的快感交缠在一起,逐渐染上一层艳红。
名为背德的种子不知何时被种下,在此刻长成参天大树,脑海中的形象渐渐模糊,快感却愈发清晰,隐约中,树梢上好像结出一颗果实。
「妈妈…妈妈!」
手上动作还在加速,淫水的分泌逐渐跟不上抽插的速度,挂在肉棒上形成一道道白浆,杯口重重拍打在小腹上,发出沉闷的拍击声,又在远离时拉出一根根粘稠的白丝。
口中的呢喃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仿佛产生了某种联系,化成一根绳索,将小伟绞住,不断收紧,再收紧,像在逼迫他吼出那一声深埋在心底的呼喊。
「妈!」
龟头在尖端不断碰撞,飞机杯被顶得一鼓一鼓,在变形和恢复之间反复拉扯,里面的小嘴被撞得越来越软,阻碍肉棒前进的力量也越来越弱。
小伟猛地睁开通红的双眼,爽到扭曲的脸上,痛苦与挣扎一闪而过,嘴唇翕动片刻,终于承认了心底的欲望:「我想操你!」「我要操你!」
名为禁忌的果实被一口吞下。
「操你!操你!操你!」
道德的枷锁一夕挣脱,欲望便洪水一般淹没心智。
小伟状若疯魔,舞动的右手几乎挥出残影,根根到底的肉棒狠狠戳到尽头,在杯身表面顶出一个个大包,仿佛要将飞机杯整个操穿。
一股尿意从肉棒传来,他不管不顾,反而拔插得愈发卖力,再次涨大一圈的龟头将内壁的软肉刮得疯狂乱颤,一双双小手又一次缠绕上来,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将肉棒完全包裹,使他的抽动逐渐艰难,却愈加舒爽。
直至整个内壁变成一块僵硬的肌肉,夹得肉棒再也无法抽动分毫,尽头处小嘴蓦地一张,吐出一股热烫的液体浇到龟头,小伟一个激灵,闷吼一声,终于将精液尽数射进肉壶深处。
灵魂出窍般的快感散去,小伟瘫倒在床上,任由还裹着肉棒的飞机杯直直立在小腹。
感受着依旧紧凑的肉壶一缩一缩,仿佛在吸吮残精的韵动,他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妈,你的逼真爽。」
另一间卧房内,杨仪敏仍旧跪趴在地上,睡裙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显露出曼妙的曲线,额头捱着地板,眼睛被凌乱的短发藏了起来,微张的嘴唇边缘,口水拉成丝淌到地面,整个人陷入呆滞一般一动不动。
若不是时不时的抽搐一下,还以为她是具死去多时的尸体。
过了许久,杨仪敏抬起头,用满是牙印的手掌撑住地面,拨开头发露出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
她无力的站起身,刚刚扶住疼到麻木的膝盖,准备走回床上,小穴中半软的肉棒突然跳了一下。
「不…不要…」
杨仪敏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恐惧的泪水再度在眼眶中打转:「不要了!」肉棒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哀求,慢慢膨胀变硬,又一次塞满她的腔道,自顾自操弄起来。
甫一抽动,便瞬间暴烈,龟头熟练的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狠狠撞击到花心,带来比先前更加强烈的刺激。
杨仪敏两腿一软,重新跪倒在地,裙摆落在地板上,被一摊滑腻的液体染湿。
「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
刚刚高潮的小穴无比敏感,尚未冷却的腔道还在颤抖,便被坚硬的肉棒再次无情贯穿。
「啊…求求…啊啊啊…停…啊啊…救…啊啊啊……」剧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向她袭来,让她甚至来不及捂住嘴巴,一连串悲鸣如泣如诉,响彻整间卧室。渐渐的,悲鸣化作欢愉的吟唱,最后变成无法抑制的浪叫。
「操你!操你!」
肉棒在肉壶中翻飞,一团团白浊混着刚才的精液被带出小孔,又在急骤的拍击中被夯实,将小伟的阴毛浸成一缕一缕。
小伟嘴里呼喊着母亲的称谓,左手持飞机杯不断拔插,淫液四溅中,肉棒刮过内壁的酸爽与心中那个娇俏的形象慢慢重合。
他眼前仿佛出现一个妇人的虚影,正在他的身下哀婉承欢,包裹肉棒的飞机杯也似乎真的变成了老妈的肉穴,在他的撞击下发出「啪啪」的声响,随着抽送不断颤动。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老妈的呻吟,如梦如幻,似乎在远处,又近在耳边。
「啊…啊…啊啊…」
杨仪敏口中发出无意义的浪叫,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得无法思考。
她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下意识的一拱一拱,仿佛身后真的有个男人在疯狂撞击她的下身,将她不断送上浪潮的尖端。
下午新换的发型被汗水打湿,在甩动中变得凌乱不堪,再不复先前的美感。
一对被重力拽成圆润条状的肥嫩乳房,跟着节奏一晃一晃,透过几乎已经半透明的睡裙,晃作一片澎湃的虚影。
偶尔还能看到,那两粒胀大变硬的凸起,滑过睡裙表面,划出一道道扭曲的线条。
夜,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