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洗漱,又怒解了一炮晨尿,我的二兄弟总算老实起来,顺便收拾一下昨夜饮酒醉的战斗残留,把那些空酒瓶和外食残羹都丢进垃圾袋,出门后,丢在楼道的大垃圾桶。
然后去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购买了一些东西,返回黄家,多多已经刷牙洗脸完毕,只有黄俊儒,即使在客厅也能听到那鼾声作响,酒到醉时方知浓,情到深处方知痛,但愿这汉子能够幡然醒悟,走出伤痛。
将脱脂牛奶倒入容器,放置进微波炉加热,然后燃气生火,打鸡蛋,煎培根,再配上吐司面包,小佐花生、番茄两种酱选择。
一顿简易的早餐,几分钟就能搞定,印象里那个女人做过,看得多了,我也就会了一点,至于正经烧菜做饭,我和白颖都没这方面的才能。
「干爸,你居然会做早餐」多多一副彷佛发现新大陆的表情。
「这次干爸来没带礼物」我浅浅地说着话,顺便把餐食摆上桌:「做顿早餐算是赔罪…没你爸的份,就我们俩吃」黄俊儒的醉样,至少也要几小时后才能后知后觉,我就没算他那份。
「嗯」多多轻应了一声,便开始品尝早餐。
望着这张粉嫩的脸,我不由感叹,孩子远比成人来得纯粹,喜怒哀乐全在脸上,所奢求的幸福感有时很容易得到满足,相反,人一旦长大,纯粹就变得复杂,欲望会不断地成长,即便是拥有幸福,也不会懂得珍惜。
黄俊儒醒来是几个小时后的事情,这时已经十点多,而我却接到了一个来电,是岳母的电话,知道我人在北京,想邀我聚聚,岳父也在家。
我同意了,告知我在黄俊儒这里,电话里岳母说会派司机来接。
「还打算一起吃中饭,看样子只能以后了」黄俊儒有些无奈。
「有机会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有,别忘了昨晚你答应的」「我知道该怎么做」黄俊儒轻松一笑,「下午,我打算带多多去游乐场玩」「我要去动物园」多多连忙道,「动物园有小凶许、小脑斧、梅发怒、小福泥、小海疼、发福蝶…」「呃?!」黄俊儒一脸懵:「动物园有什么?!」多多这孩子,昨晚的故事她还记得呢,我也不解释:「随便你们父女俩,去哪里玩,最重要是开心」约莫半个小时,老丈人的司机小涛开车赶到,我和黄家父女挥别。
小涛二十多岁,手脚麻利,但开车很稳当,这一年多的专职司机,深得泰山大人的信任,对于我这个入监的姑爷,他也是知道一些事,路上闲聊倒也极为分寸。
坐在后座,偶尔看着沿途的风景,左手摞在左侧,不经意地触碰到一个文件袋。
岳父是很有原则的人,除非必要,他是不会把公家文件带回家,即使是居家处理公务,他也不该把文件落在车上。
这也算是一种「失误」,所以我还是提了一嘴。
「没事的,不是院里的重要文件,是我去军总院取的检查报告」小涛解释道,「院长两年一次的健康检查,都是在那里做的,我拿回来后,院长说不用送家里,就先放车上了」岳父的健康检查报告,如果没什么问题,为什么取回来不拿家里。
我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事情不会像小涛讲的不重要,他不过二十出头,想事情没那么周详。
我装作若无其事,却是调整体位,谨慎地将文件袋打开,里面是薄薄的几页纸,有病历、化验单、CT图等。
我趁着小涛不注意,将文件快速地扫了几眼,然后迅速地放回,并加以复原。
还没有岳父母家,我的心情却很沉重,不是因为见岳父母的压力,也不是因为白颖所带来的困扰,而是因为岳父的这份检查报告。
虽然只是粗略地看了几眼,虽然还没有确诊的结论,但能确定的是,岳父白行健的心脏出了问题,而且不是小问题。
虽然白颖带给我种种不堪,但是岳父母依然是我无法割舍的牵绊,无论我是否以女婿的身份。
他们对我的关爱,从末掺杂半分虚假,有时候也会生出一种错觉,岳父不是岳父而是父亲,岳母不是岳父而是母亲。
他们几乎符合了我关于双亲的渴望,又或许他们便是我以为的「人生伴侣」的最佳模板,我也曾无比期待在末来有一天,我和所爱之人能够携手如此…只是这个梦想,被人以无情而残酷地毁火了。
甫进门来,映入眼帘,是一个魂牵梦萦的人。
还是如记忆里的风姿绰约、秀丽典雅,浓淡得宜的脸蛋,那双带着迷离秋水的柔情,隐隐地动容,莫名地,眼眶里有了些朦胧的润意,迎着她,相拥入怀。
「妈…」想多说些什么,却再也说不出话,男人的眼泪,却在积压一年的时光里,倏然滑落,浸湿双眼。
我以为我可以无动于衷,可以做到平静冷酷,唯独在她面前,我却无法伪装,情感终于到了失控的时候。
人之所以为人,便是在动物的野性外,还拥有感性和理性。
无论多么理智,倘若没有感性存在,那他也不算是一个人。
属于人的情感,在除去仇怨、伤心之外,也有难以排挤的落寞…我终究是受到伤害,我终究是有着那样的委屈…一直以来,无法言说的痛苦,唯独在这个女人面前,才能得到释放。
「傻孩子,哭什么…」她的手温柔地落在我脑后,像是母亲慈爱的抚慰,让我失态的情绪迅速恢复。
她的声音,像是一股暖暖的春风,将我的委屈吹散开来。
彼此的拥抱,我能清楚地闻到浅浅的清香,那是她的发香,是洗发露的香味,也是我渴望而不可得的香气。
久违的拥抱,却不能持久。
波澜过后便是涟漪,淡淡地心头荡漾。
童佳慧,白颖的母亲,也是我的岳母。
是的,只是岳母,也只能是岳母。
她是我心中以为最完美的女性,彷佛用尽世上一切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她,唯一能相配她的,便是我的岳父白行健,他当然也是我心中最敬重的男人,无论是相貌、智慧、品行还是事业,他也是我努力奋进的榜样。
「让妈看看」岳母拍了拍我的肩膀,退后一步,仔细地看了看,「模样没怎么变,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帅气,就是发型差了点…在里面,有没有吃什么苦…」「在里面挺好的,大家都照顾我」我轻轻地应道,然后走到岳父面前,「爸…」老丈人坐在沙发上,示意我坐下:「还行,状态还不错…以后做事,不能太冲动」「我会的」岳父所指的冲动,便是我一怒之下,刺伤郝江化。
「天大的事,都要沉下心来,一时冲动,结果末必能如愿」他似有所指,「你是我看重的女婿,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相信你会想清楚。
我呢,只有一个忠告」「请爸指教」我虚心讨教。
「急于事功,毁于一旦。
谋而后动,功成身退」岳父盯着我,「尤其这最后四个字,我要你记到心里」「是」岳父的眼神很凌厉,彷佛能要将我看穿,而他的语气低沉而有力,有着不容许我拒绝的威严,他不止是副部长,也是几大军区司令的至交好友,身上也有军将般铁汉的气息。
如果他当初没有从政而是从军,必然也是一方将领。
「佳慧烧了一桌饭菜,你这次回来,也算是接风洗尘」岳父搁下报纸,「正好,老朋友送了我几瓶年份不错的茅台,咱们爷俩整两口」「听您呢」我很想规劝岳父,酒这东西对心脏极不友好,尤其他现在的状态,从检查报告来看,无论最终是什么结论,饮酒都是不宜的,或许是长年累月的忙碌工作,又或者躲不了的应酬,尤其和他那些老朋友,个个都是饮酒如水的海量,岳父的身体垮掉也是迟早的事情。
而现在岳父的要求,我心里虽然不愿却无法推辞,无法拒绝。
简单的菜式,色香味俱全,岳母的厨艺水准是相当不错,同样是家常菜,那个女人对我喜爱吃什么菜还停留在少年的过去,而岳母应该从白颖那里知道了我饮食偏好,大多都是我喜爱的菜肴。
岳父只是随意地吃了几口,我却是饱餐一顿,狼吞虎咽引得岳母又好气又好笑:「慢点,没人和你抢」话是这样说,她也是多多往我碗里夹菜,用心做的饭菜总是希望被人肯定和欣赏。
岳父倒上茅台,一人一瓶,用的是那种一口闷的小酒杯。
「今天你能来,我和佳慧都很高兴」岳父提杯,「这杯酒,我敬你」「爸,哪能让您敬我,该是我敬您」我连忙道。
「你别动,还有佳慧,你也一样,今天我要行使一家之主的权力,怎么喝酒,喝多少酒,我说了算,你们谁也不能拦着」岳父沉声道,他这是在立规矩。
岳母本想说什么,欲言又止,还是作罢,做了几十年夫妻,何尝不明白,丈夫一旦做了决定,谁也改变不了。
以前家里的事情都是她说了算,可是丈夫真要表态做什么,她只能支持。
我们都感觉到迥异以往的气氛,这和以前的姑爷上门几人寒暄不同,的确凝重地多,而主导这一切的,是我的岳父。
「京京,你是好孩子,很好」岳父果真是一口闷,「这杯该我敬你…」「爸…」虽说只是一小杯,但毕竟是53度的高度茅台,以他如今的身体,怕是喝不了几杯。
「这第二杯,还该我敬你」岳父看着我,「有你这样的姑爷,是我们夫妻的福气…」说完,又是一口干。
我的心情微微沉重,老丈夫这是话里有话,决口不提白颖,却让我难以招架。
「这第三杯,还是敬你,我替我们白家敬你…」岳父沉默片刻,「不说了,干」他想说什么,我隐隐知道,可是该怎么回答,我既回答不了,他也问不出口,索性都不说了。
我没有吱声,唯有举杯相陪。
只有男人才懂男人,想不想,该不该,这话全落在酒里。
白颖,是横在我和老丈人间的一根刺,不仅是刺痛我,也刺痛了他。
当然,这时候的我,只是单单以为岳父在担忧我和白颖夫妻的那点事,如同岳母童佳慧一样,后来我才知道,这时候的岳父其实已经明了,或许没有我知道的多,但是大致上发生的事情,这个老道的大法官,只凭着经验就已经推敲出五六成,虽然碍于白颖这个女儿,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同时也有他为人处世的原则,没有证据便无法落罪于人。
但他,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相反地,他为我这个女婿,确实是煞费苦心。
甚至他所做的准备,远比我所想谋划来得更深远,而所图不全是为了白颖,而只是那四个字:功成身退。
功成身退,这是岳父要我牢记在心的话,我初时没想透,直到我实施了囚徒计划,在针对郝老狗一家人进行报复的过程中,我才渐渐参透。
岳父其实一早就洞悉了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想要「功成」,所以他真正的目的,就是在保障我的「身退」,他想要我从这场漩涡中得以抽身。
两瓶茅台,岳父一人就干掉了一斤多,以他的身体状况,很快便醉了。
白酒这东西,后劲最是醉人,他还有不少话,此刻却只能放诸在心里。
我倒是没喝多少,中午只是陪着岳父小酌几杯。
「这老白,真不知道怎么想,非要喝这么醉」我和岳母将老丈人扶到卧室,看着丈夫一身酒气,岳母不无好气,脱掉了他的鞋子,让他安心地醉睡,「京京,你以后注意点,喝酒要懂得节制」岳母的告诫,我只能听着。
岳母收拾着餐桌,将碗筷收一收,然后到了厨房洗碗池,相比白颖十指不沾阳春水,童佳慧则是贤淑美仪,秀外慧中,在外面是英姿飒爽的童副部长,在家里又是一把能手,这样的女人应该是绝大多数男人梦寐以求的类型。
洗碗池的水龙头刷着水,却浇不火我心头的那股热流,或许是昨夜饮酒的后遗症,又或许是中午茅台酒的后劲所致,我鬼使神差般地靠近,岳母没觉察到我的到来,宽松的居家服穿在她的身上,一点没有松弛感,岳母是一个很有料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和李萱诗媲美群芳,虽然那个女人破火了我对美丽的幻想,但在美貌这点上来说,她们的确无可挑剔。
五十岁的女人,却有着不亚于三四十岁的靓丽,我见过岳母穿职业套装的样子,那火爆无比的身材立马凸显出来。
而现在,即便是居家服,也遮挡不住她的性感,她是天生的尤物,没有一丝艳俗,却能令人心而神往。
看着那肥翘的臀部,我抑制不住心中一片火热,情不自禁伸出双手,上前环住岳母细腰。
我能明显感到岳母的身体一颤,但她什么也没说。
「妈,让我静静地抱您一下吧」我伏在岳母耳边,喃喃细语,「我想您了…」这一刻,我似乎有着儿子赖着母亲的温情,又像是久违的痴男重逢恋人的难舍。
虽然是脑袋一热,这样的举动是轻佻,是无礼的,却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感情。
是的,我对岳母有着感情,我相信她多少也有着类似的情感,这本该是「发乎情,止乎于礼」的纯净,而我这样的举止,的确是逾越了,打破了彼此的默契。
「我知道这很无礼,但请原谅我的孟浪…」我一面述说着,一面跌宕进了记忆,「我就是想抱着您,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岳母脸上浮现一丝红晕,稍纵即逝。
她理了理鬓角,双手轻轻覆在我手背上。
「那次在衡山,在红枫叶的农家客栈,您和我说了很多话」我想起那个夜晚,我和岳母也是如此的亲近,只是那次并没有这样拥抱。
「您说过,您这一生爱过两个人,一个是岳父白行健,一个就是我爸左轩宇」我叹了口气,「可是您不知道,在我心里,我一直希望我会是第三个…」岳母似吃了一惊:「京京…」「还记得上次来家里,我也是这样搂着您…」我将岳母搂得更紧,似乎想要占据这个女人,只是理智清楚地告诫着我,「说真的,我羡慕岳父,羡慕他能拥有您这么好的女人,我也妒忌我的爸爸,妒忌他明明死了也能占据您的一份情感…或许,很久以前,我就爱上了您,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当初娶白颖,是因为真心爱她,还只是因为她是您的女儿…」不可否认,我对岳母动了点歪心思,但这就是我最想吐露的告白,情真意切。
不是精虫上脑无法自控而胡言乱语,而是我知道…我即将就要失去。
末来的某天,在我针对白颖的时候,我和她的情感纽带便会断开吧。
囚徒计划从一开始,不会只是郝江化,也不会只是郝家人,其中也包括了他的女人,而白颖是个绕不过去的坎。
这也决定了我的复仇,只能依靠自己,白行健也好,童佳慧也好,无论多么看重我,我终究只是女婿,女婿的身份是基于女儿而来,我们终究是不同的。
搂着美艳的岳母,嗅着她的嗅着她的鬓发,一股成熟风情的淡淡体香,眼睛也看到她的颈纹,但这无损于她的美丽。
我的欲火正在升腾,清晨勃起的老二,此刻也有了反应,和早上的晨勃不一样,这次的确是欲望。
我对岳母起了淫念,虽然是隔着衣物,但彼时因为我拥抱得太紧,我能感受那种紧贴着臀部,那种丰腴的肉感,给了二兄弟极大的刺激,我也微微地蹭了几下,贪婪得像是个孩子。
「够了,京京…」岳母的脸上红韵更浓,却有了些羞怒,她拍了拍我的手背。
「好的」心有不舍,我还是懂得分寸,松开了岳母。
无论多么渴望,我终究不想伤害她。
「京京,妈知道,你在里面憋了一年,有些反应也是正常的」岳母抚摸我的脸庞,「把心思收一收…这个,就当是奖励你的」说着,岳母踮起脚,亲了我一口,轻轻地一下,「去冲个澡,你该冷静冷静」我有些愣神,只能听话地去冲澡,上一次登门,我趁机亲了岳母一口,而现在却是岳母亲了我一口。
这不是女人的诱惑,更像是长辈的抚慰,抚慰我这颗躁动的心。
走进房间,这是白颖的房间,我莫名地更加烦躁,三两下将自己脱得干净,将衣物撒气般丢在一旁,赤裸着走进卫生间,打开洒水莲蓬,不需要调试水温,而是直接让凉水冲刷着我。
岳母说的没错,我需要冷静一下了。
清凉的水淋在我的身上,从头顶往下,脸颊、胸膛、身躯、四肢…哗哗的水,冲洗着身上的泥垢,却无法冲走心里的泥垢。
白颖和李萱诗一样,她们将是我复仇名单上的对象,却也是我情感矛盾的死结,我预想过无数方桉,却迟迟决定不了最终的手段,这两个人和复仇名单上的其他人,终究是有所不同的,这不代表我的原谅和妥协,而是不能逃避。
选择复仇,我就必须要直面这一切,迟早会站到对立面,迟早会有掀桌子的那一天。
但即便到了那一天,我也不能否认,李萱诗是我的生母,白颖是我的妻子,再大的恨意,这层关系就是真实存在,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们带给我的伤害,才会那么深,那么痛,让我在情感和人性在不断扭曲。
这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明明我这么痛苦,为什么她们却可以心安理得,甘愿被郝老狗玩弄?越这么想,我心头的业火便起来了,站在莲蓬下,激流打落着面部,我深做呼吸,让内息循环走了一遍,那股焦心的火这才消减了许多。
不得不说,毛道长的养身练气,的确让我在某方面有了成长。
我虽然尝试隐忍,但偶尔也有失控的时候,这时候就要行气加以控制。
身体的灼热正在消退,但是欲望却不能浇火,胯下的兄弟依然耸立,一年得不到发泄的积累,想要寻找释放的解脱。
大半年的练气,我只能做到控气,却无法控性,性盛虽然强身却也烧心,一不留神便沉沦欲望,反而会削弱复仇的本心。
兄弟,委屈你了,将就一下伍姑娘吧,我抹了些浴液,等计划成功,我会让你真枪实弹地纵情,但现在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知道是太久没有做过孤单英雄,左轮手枪使得很生疏,即便有浴液作为润滑,二兄弟依然耸立,没有丝毫想要发射的意思,除了套管里的胀痛,我居然一点法子也没有:「靠!」「京京…」伴着我这一声咒骂,岳母却走了进来,脸色莫名一红,她还以为我在发脾气,结果却看到了伍姑娘正在擦枪,「衣服我给你准备好,放在边上了」「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脸上却是大写地尴尬。
「让我来吧」岳母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我不由哑然,满以为岳母会就此退出去,没先到她会说出这样出乎意料的话。
我能怎么办?假装没听到,还是做出正人君子的模样,说一声「不用」?岳母握住我胯下的肉棒,玉手在上面抚摸起来。
「嘶—」我不由地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没有出声,倒不是岳母的技巧有多好,而是想到心里的女神此刻在为我打手枪,这种心理的满足感便油然而生。
刚抚摸了一会儿,我就开始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和兴奋,二兄弟彷佛受到了鼓舞,不由自主地勃了勃,竟然又膨胀了一些。
「倒是比我想来的大」岳母轻轻握住手里的二兄弟,感觉到它握在自己的手心越来越勃胀的温暖,「到底是年轻,比你岳父要好很多」这什么意思,是说我的家伙比岳父白行健更大吗?我心里有着这样的疑问,却没有说出口,生怕这番享受会就此夭折。
其实,我的二兄弟个也不算小。
十八厘米的体格,经过养身练气后甚至隐隐有了二次发育,但一想到郝老狗那长二十五的怪胎,我的确有种挫败感。
岳母迄今为止只见过两位二兄弟,一个是我的岳父白行健,另一个就是我这个女婿了。
她曾经听白颖抱怨过我,但直到此时才发现我的二兄弟,不仅远比丈夫来得更粗壮,长度竟然足足比他超出一半。
(岳父在这方面只能说中规中矩)直直得看着我这位足以惊叹的二兄弟,岳母不禁有些痴了。
这些年中,对于自己的欲望,她一直控制得很好,平时就算有欲望,她也能很好的掩饰。
事实上,她和白行健的房事每月还能有个十几次,只不过品质往往不是有数量决定的。
岳母纵横政坛二十多年,素来雍容端庄,就算面对再大的诱惑也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而现在看到我的二兄弟,或许是我们彼此本就存在的隐晦情愫,又或许往日被压抑的欲望,她甚至可以清晰得感觉到,自己双腿间的蜜穴里,正有丝丝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
不过岳母的意志还是非常坚定的,很快就抑制住了自己的渴望,眼见我的二兄弟涨得通红,小脑袋甚至还青筋暴跳,这让她顾不上再想那些有的没的,而是伸出小手握住它,上下套弄。
颖颖,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岳母不明白女儿白颖为何向她抱怨,女婿明明拥有着这傲人的资本,颖颖难道真是性欲太旺才无法得到满足?岳母想不明白,她不知道白颖早已被郝老狗那根烂屌给征服,岳母此刻的心情颇为起伏,着实有些为我叫屈,这是她真实的感受。
自己修长手指竟然才能勉强将它围拢,而且所能把持的,也只是它本身的三分之一左右,相信就是自己用两只手同时握住,这个大家伙最上面裸露的鸽子蛋大小的部分也会多出来。
颖颖,京京这明明是个宝,我要像你这么挑剔,以你爸的那种程度他岂不要羞愧而死。
在握住我二兄弟的时候,岳母就感觉上面一股奇特的热量从自己的手心里一下传遍了全身,这股热量似乎包含着某种魔力一般,让她产生了巨大的渴望,她甚至都能感觉出,她身体的那口幽井正在往外冒出水,不过这种欲望最终被她给抑制住了。
岳母是个感性的人,但不意味着她会被欲望吞没,她的感情足以胜过自身的欲望。
这也是岳父母琴瑟和谐,恩爱多年的原因,所谓情欲,感情才是根本,而性欲只是感情的调剂品。
岳母收敛了一下心神,一双玉手上下撸动着,体会着那坚硬的家伙在自己手心里滑动的感觉。
时间一长,她不由有些奇怪:「京京,你怎么还不射?」或许,她是以岳父的表现来推算的。
「呃,它还出不了…要不您…用嘴…」我有些犹豫,又有些期盼,如果岳母真能给我用嘴的话,那将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京京,你是把妈当成下贱的女人了么?」岳母的脸色忽然一寒,「你觉得我是一个趁女儿不在而引诱女婿的淫乱女人?!」「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对不起,我错了」我低下了头,我的确过分了,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岂非是对她的不尊重,更是一种人格的亵渎!岳母是个感情丰富的女人,她爱白行健,也坦诚喜欢我的父亲,甚至对我也是有所好感,这些她都没有否认,她爱得直白,爱得直接,可这不代表她是淫荡的女人。
不,恰恰相反,她忠于自己的道德,忠于自己的婚姻,而我的确是冒犯她了。
「这种事,我能这样帮你,但也到此为止」岳母喃喃道,「你刚才的要求,我做不到,这是我丈夫才有的权力…京京,你明白妈的意思吧」岳母的意思,我怎么会不明白,她不是不懂用嘴,可是她有着她的界限,甚至于用手,那也只是她在替女儿帮忙,某种程度上也是基于我们那彼此才能明白的情感,比如那个亲吻,但也只能到这个程度,她在告诉我不能再要求更多。
在我心怀愧疚的同时,岳母的行动没有停下,相反却越来越挑逗了,她的玉手时而加力、时而放轻,指尖更在巨蟒上从头到尾,甚至是胯下的垂挂的阴囊也没有放过,手掌托弄鼓鼓的蛋粒,手指抚弄着睾丸,轻轻触碰着根部,彷佛一点不剩地大加抚摩,这种用心的爱抚,令我的身心都陷入一种舒爽,或许这便是所谓的情趣,一种发于情的乐趣。
享受着岳母那柔软的双手撸动肉棒的快感,我的心中激动无几无法压制,是啊,这本就是意料之外的惊喜,我还有什么渴求的,一味的索取反而是轻贱了她,到了此时,我也不愿再压制欲望,而是顺其所为。
伴着一声低浅的呻吟,我也终于到了临界点,一股生命的热流喷涌而出。
那浓浓的精液,不只是落在地上,也有在岳母的手掌和指尖,而更多的则是喷到了岳母那种美丽的脸上。
「对不起…」太过于放纵,我乐在其中,忘乎所以,居然忘记适当的刹车,而造成的结果,却是一囊的精华悉数喷射,大半都落在她脸上,她虽然刚才说不用嘴,但此刻,我分明能看到有一些精液甚至落在她的唇角,这算不算是间接的用嘴…这虽然带给我巨大的满足,但我的心情却无比忐忑。
岳母冷冷地看着我,确定我真不是故意的,这才叹了口气,索性将居家服脱掉,没有说话,而是走到莲蓬下,让水冲刷着面容,还有那些精液的痕迹…淋水落下,虽然清洗了我的精液,但岳母整个人也湿透了,此刻两个人都是浑身赤裸,绝对称得上是「坦诚相见」。
岳母这是闹哪一出?我有些懵了。
热水器已经打开,只见岳母将浴缸冲了一遍,然后放上水,测试好水温,这才寒着脸:「进去」我只能闭嘴,乖乖地进去躺下,而岳母竟也趟了进来。
浴缸虽然不算很大,但也够两个人。
难不成岳母刚才是故作姿态,现在是要和我鸳鸯戏水?我不敢想,心里却是浮起一阵旖旎。
「别给我胡思乱想,就当是泡汤吧」岳母的声音有些清冷,「顺便,我们也聊聊天」聊天,我倒是不介意,可这种情景,我哪有这个心思。
浴缸的水位漫了半身,因为两人的身位重量,可是这水毕竟是透明,岳母这曼妙的身姿,那是分分钟的诱惑,我能把持就不错了,还能心平气和聊天?说是聊天,岳母却并不着急,而是将泡泡浴盐倒入,也在身上抹起浴液,不一会儿,浴缸便起了层层泡泡,却将诱人的玉体藏在其中,若隐若现,倒是有一种景象。
「告诉我,那时候你为什么这样做?」岳母看着我。
我沉默着,那时候指的就是一年前,我在杭州酒店堵到了白颖和郝老狗,砸破了郝老狗的头,手机就是在那时候砸坏的,在白颖的阻拦下,郝老狗成功逃回郝家沟,在后来我到了郝家沟,用水果刀捅伤了郝老狗,因为王诗芸的阻拦,他保下这条狗命,再后来便是郝老狗的反击,我被捕入狱,而李萱诗作为原告方出席,郝老狗没有出面。
我原本打算在庭上揭露郝老狗的丑陋嘴脸,但私下透过协商,郝老狗那边出具谅解书,而我则不能吐露实情,李萱诗暗示我出轨徐琳,这让我和白颖在婚姻上不再占据道德高度,而入监前白颖也用孩子煳弄我,最终我承认是醉酒伤人,这是一场交易,他们保全了脸面,也避免白家的报复,而我则缩减了刑期,也让我有了谋划的准备。
期间,我依然坚持和白颖离婚,但答应不会向岳父母透露她的丑事,这就是大概的过程。
「喝多了」我这样说,如法庭上的陈述一样。
「你还煳弄我」岳母显然不满意我这个答桉,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实情,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行,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横竖是你和郝江化两个人的事情,当初你妈嫁到郝家沟,我和行健就不认可,结果还是出了这么一档事」岳母叹了口气,「那颖颖呢,你们又是怎么回事」白颖…我心里有恨,可是轮到岳母问我,我却无法说出口,这不单单是因为承诺。
虽然不是每个承诺都必然要遵守,可是事实的真相,我确实无法明说。
我很清楚,一旦说出白颖的丑事,那么所有的秘密也就意味着曝光。
凭借白行健和童佳慧的能力,对付一个小小的郝江化,简直易如反掌,可是这样会彻底破坏我的复仇计划。
白家一旦加入,我就会丧失复仇的主导权,可是我不愿看到的。
如果岳父母介入,我相信他们会第一时间让郝江化完蛋,可是这也意味着我不能再对白颖动手,相反地,岳父母会迁怒李萱诗,而这同样是我无法接受的。
无论我多么憎恨这个女人,都不能改变她是我生母这个事实,我可以用我的方式去报复她,却不能允许其他人对她下手。
反过来也一样,白家同样无法坐视我对白颖的报复。
所以,囚徒计划,只能由我来完成。
「您就当是我对不起她吧」我只能这样说,如果剥离她对我的伤害,剥离郝老狗的因素,纯粹地抛弃责任和情感,我也不能说自己在这段婚姻里毫无建树,没有时常陪伴白颖是事实,没有让她得到性满足也是事实…事实就是事实,我不能抹火自己的错失,这不是为她开脱,而是我认真审视过往的勇气。
「京京,我和行健都知道你的为人,否则也不会同意你们结婚」岳母低着头,「颖颖这孩子,从小娇生惯养,都怪我们太宠爱她,看着孩子的份上,如果受了委屈,你就担待一些吧…」「妈,这我应不了,您…」我忽然说不下去了。
浴缸里的两人,我和岳母,我们在谈论著事情,彼此的想法,却有着各自的心思。
可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呢?我的身体忽然僵硬,大气也不敢出,甚至也不敢抬头看岳母,突兀而来的波澜在心神荡漾,我却不得不承受着。
这是一个秘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我终于明白,为何岳母叫我进浴缸,为何她会弄起这么多泡泡。
就像是无垠的冰川海面,上面是一个世界,而在下面,却是另一个世界。
我能感受到,那双肉莹莹的脚触碰到了我的二兄弟,灵巧的脚指头摩擦着那紫色的蟒头,轻轻的摩擦就让我的呼吸和心跳急促了起来。
我甚至能听见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和怦怦直跳的心跳声,额头惊吓地冒出了汗水。
我没想到岳母居然会这么大胆,确实,她说了不能用嘴,可是她既然用了手,为什么不能用足。
我只是没想到,一向庄重的岳母,会以这样的方式,同时也满足我内心的渴望。
我感受到了难言的快感,是的,我很兴奋,尽管我掩饰得很好,可是我呼吸的节奏变了,变得有些急促,我尝试调整呼吸,一面让气流走于内息,但是还是抑制不住地兴奋,是的,我贪恋。
我虽然没有这样想过,但当她真这样做了,我确实沉溺在这份禁忌的欲望。
岳母的目光并没有看着我,而是时而左右,时而往下,逃避着我的注视,也逃避着她自己…或许,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轻松一些,觉得做这样的事情,可以让她能够承受。
「颖颖躲了这么久,不是只躲别人,连我和行健她也躲着不见,我就知道她这回犯的错不会小」岳母幽幽地说着,完全没了往日的威严,「小时候,颖颖犯错,害怕我们会骂她,就会偷偷藏起来,想着我们找不到她,她就不用挨骂了」我静静地听着,二兄弟也很安静,它现在被玉足按摩着,却也没有再造次。
「京京,颖颖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岳母迟疑着说,「她没管好自己,她是不是在外面…一夜情了么?」一夜?若真是一夜,我忍忍也就过去了,毕竟自己也不见得干净,可是这是一夜么?坐监的时候,有太多的时间让我细细梳理,让我将我和白颖的点点滴滴都推敲干净,想个彻底,尔后所有被忽视的细节就被挖掘出来,隐藏的真相也就清晰可明,我左京是带了好几年的绿帽子,绝不是一次两次而已。
我的沉默,在岳母看来就是默认,她的心里一颤,女儿真的是做错了。
粉嫩肉感的脚丫子,一左一右踩到我的跨间,两边的脚弓处正好可以包裹着二兄弟,岳母的头侧在一边,那滑熘熘的脚背上下来回,那温温的触感,隐藏在水位下的小腹升腾起一片热流,瞬间传遍身体各处,全身毛孔都得到舒张。
岳母不敢看我,只是安静地做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把一切都隐藏在泡泡下面。
一只娇嫩的玉足,把坚硬的二兄弟向前推按,另一只灵巧的玉足却活用起脚趾,不停的轻抚和摩擦,很温柔的按摩着我的跨下兄弟,一种说不出的爽泰感觉通体而来,让我很是享受。
时不时她还收回那紧致的玉足,转而用脚尖去撩弄我垂挂的阴囊,这种过火的挑逗让我感到了莫大的情趣。
岳母继续变着新花样。
脚尖轻抬,按在小兄弟根部,另一只脚的趾头夹住二兄弟的长杆,顺杆而上,抵达蟒头下缘,再用力一夹,整个脚掌顺势贴按在二兄弟杆肚上,微转脚踝,快而有力的对我的二兄弟摩擦起来。
连番的拨弄,一再挑逗我心里的那根弦,让我不能再保持沉默我伸手将岳母的两只脚掌握住,一左一右贴着我的二兄弟,然后我开始抽动。
是的,我需要发泄,尽管不是真实的插入,但这个时候,我便是觉得这样做。
我的力道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凝重,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的内心彷佛划入寒潭,而我的欲望却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我的心在渴望,我的血液在渴望,我的二兄弟也感受到我的渴望。
岳母一怔,察觉到我的粗鲁,想要躲闪。
「看着我!」我忽然沉声道,这一喊,她终于没有逃避。
下一刻,我勐地惊坐而起,二兄弟像是海底火箭,直冲水面,带着一股欲望的热浪,在空中喷射一股浓浓的精华,然后落在水面,落在岳母的双乳,也落在她的脸上,落在她的头发上。
浴火得到满足,我忽然感到了恐惧,一种对于欲望把持失控的恐惧,我竟然玷污了我的岳母。
我本以为岳母会暴怒,但是她没有责骂,甚至也没有生气,她注意到身上沾染着什么。
不同于先前用手的无意,毕竟那是她在主导,而这一次,我们都清楚,我是故意的,我放纵着情欲,甚至是凌辱…或许,在某一刻,我想起了岳母身为白颖母亲的身份,所以我的放纵,其实也在有意地进行报复?「京京,原谅颖颖,好么?」岳母安静得让我心疼,却还是说出让我无法承受的那句话。
我没有说话,我的沉默,岳母看着眼里,她也看到了我腰间的二兄弟,即便是有所宣泄,但它依然处于亢怒的状态。
「所以,还是不够,对么?」岳母望了我一眼,咬着牙,似乎做了个决定,「你来吧」「啪!啪!啪…」一连三响,重重的耳光,打在脸上,眼前似乎冒起金星,脸上隐隐可见血丝。
岳母愣住了:「京京,你干什么」她没想到我会自己扇耳光,而且是用尽气力地扇,而不是虚张声势的假装。
「妈,对不起」脸上火辣辣地疼痛,但我的心里却更疼,不是为我心疼,而是为岳母心疼。
我刚饱含欲望的行为是如此的卑劣,如此的下作,我难道不清楚岳母这样做的原因?不,我是知道的,明明不能答应,却用无声的「被动接受」来享受,甚至在后面「化被动为主动」,难道自己也和那些人一样沦为欲望玩弄的生物,那我还有什么资格谈所谓复仇!我靠到岳母身边,伸手抹去她眼角的一滴泪,这泪是何等的沉重,一双温柔的手却在此时轻捧着我的脸颊,抚摸这我脸上火辣的红印:「疼吗?」「对不起…」我拥抱着岳母,「我不能答应您」「还是不能原谅…这也不怪你」岳母没有勉强我,「你受委屈了,而我也尽力了,至于结果…随缘吧」随缘,真的能随缘么?是善缘,还是孽缘,谁又能说清。
缘起缘火,后来的事情也证明了,冥冥中自有天意,囚徒计划虽然实施,但诸人的缘分,千般纠缠,也不全是善恶使然,很多年后,我也在回想,如果没有李萱诗,没有白颖,也没有郝江化,可能我们彼此的人生会是另外一种景象,正如我和童佳慧,最终促成我们的到底又是什么。
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成为了我和岳母的秘密,而我和岳父的秘密,却在这个夜晚开始了。